叹了口气,白钰收拾好餐盘道:“外去走走。”
出了门,要来钟离良的车钥匙晃了两晃道:“上车聊。”
穆安妮也不问去哪儿便钻进车里,等启动后道:“那个姓都的投资商有问题,总感觉他在刻意追求滢滢!”
“不是好事吗?你以为你俩这样一辈子?我早就奉劝滢滢要早点走出来,没想到她行动起来了,你在拖后腿。”
“您误会了!我和滢滢目前属于有一搭没一搭,不可能彼此干预对方选择,今年春节我在老家甸宽还被家人安排相亲呢,都没什么!我是说姓都的居心不良!”
白钰笑道:“居什么心不良什么?都总单身,滢滢也单身,只存在是否谈得拢的问题,不存在谁骗谁的问题。”
穆安妮头摇似拨弄鼓:“您没明白我的意思……姓都的一看就是打着恋爱幌子欺负女生的类型,以前我在大学见多了!滢滢事业上精明能干堪独当一面,感情方面却是不折不扣的恋爱脑——她一旦喜欢上谁就容易犯糊涂,什么傻事都干得出的,白市长!”
心头一震!
白钰立即悟出穆安妮所言非虚,比如对自己,毫无疑问浦滢滢最低限度起码是“接受”,因此亲手帮自己擦拭那部位调药;因此擦身子时展示口技……
她是那种真心喜欢便真心付出,完全不计后果也不顾形象的女生。相比之下穆安妮虽然单纯天真,却有自己的原则底线,口对口喂元宵大概是她所接受的极限了。
想到这里,白钰道:“那也跟工作没关系,没必要向我回报。最适当的方式是你以好朋友身份规劝,风险提醒,防止她走火入魔……如果两人真心相爱,站在我的角度还要给予真诚祝福呢。”
“我说了,她根本不听!”
穆安妮黯然道,“但您说不一样,白市长,滢滢内心特别特别仰慕您,甚至说要是在旧社会宁愿不要名分给您做小妾——您瞧她就是这样的恋爱脑,她还说您性格沉稳大气经得起风浪,是女人安全的港湾……”
白钰心头泛起一阵阵异样,忙不迭道:“我在开车,为了咱俩安全少说那些肉麻的吹捧。”
“都是真话,没一个字编的!”
穆安妮委屈地说,“反正吧请您当面提一提,要么让她到商林、町水打听打听,连人家老底都不知道,一顿酒骗得乐颠颠的……”
被她孩子气的语气、神态逗乐了,白钰道:“好好好,下周有机会暗示暗示,当然我也希望你早日觅着如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