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兴华公司肯定与我有关,我的观点正好相反,嘿嘿嘿……”
浦滢滢知他肯定有不愿透露的秘密,又问:“钟离和柴秘书银行流水都是巧合么,还是您布的局?怎么正好被庄骥东发现了?”
白钰道:“钟离那桩事真是阴差阳错,谁不想假一罚三的赔偿款与兴华公司扯上联系;柴君两百万属于逆推,我们查到兴华公司有资金委托世悦风投基金从事理财,遂让他做了笔定投埋个桩,用与不用都无所谓反正又不损失什么。至于庄骥东怎么发现……”
白钰笑而不语,自然不会泄露秦中华主动与自己通过电话。当领导的笼络人心特别笼络住身边人也是水平,这方面庄骥东还得继续学习啊。
“总之,”穆安妮扑闪着大眼睛说,“觉得您蛮阴险的——我喝了酒,实话实说。”
白钰转动酒杯慨然叹道:“如果彻查兴华公司的结果与储拓等人无关,姓都的家伙跟庄骥东也没有猫腻,我岂不陷进去了?到时安妮喝了酒后说觉得白钰蛮傻的,明明做好事还被人诬陷,是这样吧?”
浦滢滢扑哧笑道:“不不不,我们由衷希望好人用坏人的方式打败坏人,安妮,咱俩敬白市长一杯!”
“继续问,”穆安妮道,“经过这次丢人现眼,庄骥东前途会受影响么?有没有可能提拔市委书记?”
“误导考察组领导,恶语中伤班子成员,他已在钟组部系统里留下无法磨灭的污点;省里今后会不会委以重任,我觉得也很难,”白钰道,“他犯的是官场大忌——也真的脑子发热,完全不掂量后果,他要能学到他叔叔三分狡猾与识时分就好了。牛皮糖在最不该硬的时候硬了一回,可惜!”
穆安妮道:“看到您进步,心态失衡?”
“不完全是,也有人背后挑唆……不说了,喝酒!”白钰举杯道。
说好只喝一瓶,才两个菜就喝光了再拿第二瓶,然后第三瓶……
白钰越喝越感到不对劲,一是浦、穆都说不能喝酒,怎么喝红酒象喝饮料愈发精神?
二是自己状态有问题,白酒能喝七八两红酒一瓶两瓶按说没问题,怎么喝着喝着眼睛迷糊起来了,脑子晕沉沉的?
最后一个念头是:会不会穆安妮在酒里做手脚了?她爷爷真是技艺高超的老中医……
随着意识模糊,晕乎乎中似被搀到某个房间,似被脱了衣服,似躺到床上,依稀间始终萦绕着香气,有个飘飘渺渺的声音在耳边说:
“临别前的大礼包,买一送一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