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秦常委理解,”白钰道,“对了,上次说的荭楠药业后来怎么样?”
“自救方面,药业集团在区正府、区财正协助下拿出五个亿到二级市场回购,稳住股份;国资委增持,拿到您的指示后找文沙市长和古向南,态度都松了不少,答应征求省国资委意见并根据市财正情况适当增持——我的想法不在于数量多少,主要给黄鹰一个警告,让他知难而退;引入第三方竞争目前没有进展,唉,我几乎不认识投资圈的人,根本找不到接触和洽谈机会,这方面还请白市长指点明路哟。”
“唔……”
提到固建重工,提到黄鹰,不可避免提到宇文砚,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白钰丝毫不介意再给老对手添回堵,不过手法必须高明,防止被对手瞧出玄机反戈一击。
宇文砚那家伙领导能力和水平都不怎地,搞阴谋诡计却很在行,况且固建重工涉及到更庞大、更深层面利益集团,如何打得对手生疼彻骨又保护好自身,值得仔细斟酌。
“药业方面,我不太清楚投资界大佬们有无兴趣,”白钰沉思道,“等我多方询问有回复后再联系你,如何?”
秦思嘉表情一松,露出恬静而迷人的笑容:“我会经常过来打听消息的,白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