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楠怅然若失良久,道,“至少近几年内樊墨不会好意思找我,其它就不知道了。”
白钰又泡了一壶茶,道:“屠家真正的靠山是岭南第一大家族。”
“我知道,那是岭南地区很多人的靠山。”
“跟樊家关系如何?”
宋楠笑了,道:“还不如问与白家关系如何,你家爷爷在南海屯兵七八年呢。”
白钰道:“不瞒你说我还真问过,回答是井水不犯河水,在这方面双方都很谨慎,不会轻易招来杀身之祸。”
“我懂我懂,重兵在握最忌大臣谗言,古今中外都有血的教训,”宋楠道,“拿我来说今晚也不能在这儿喝酒,再晚也要赶回军营。以后与你还有小贝相聚的机会越来越少,而楚楚、越越、Phoebe基本中断联系,没办法的事儿请哥哥体谅。”
白钰喟然长叹,怔忡有顷道:“越越也很久没……各自重任在身,分离在所难免,唯愿多年后所有谜团解开、所有理想得尝,一大家人能象商砀那样热热闹闹地喝酒聊天。”
“我想一定会,一定会!”
宋楠说着站起身,“茶喝饱了,我也该走了,明早乘坐另一艘船或许能追上今天这班,等执行完任务回来有三天假期,到时再来湎泷不醉不归,再见!”
“哎——”
白钰道,“你还没问我答不答应呢?”
宋楠眨眨眼:“与以前俱乐部比赛一样,球传到你脚下接下来怎么踢随你,我不管了。”
他倒也潇洒,用力拥抱白钰后便大步离开。看着墨绿色吉普车疾驶消失在夜幕里,白钰心头一阵阵说不出的苦涩。
正待转身,又一辆车悄无声息停到别墅前,抬眼看时,龙峻忠、晏越泽以及很久未见的邵俊锋、柳扬扬依次下车。
很好,基本配置的正经班底全部到齐。
饶是白钰心思重重还是展颜一笑,道:“快把钟离叫过来,饭菜都准备好了,搞点酒边喝边聊。”
说来还真是白钰到任湎泷喝的第一顿酒。
按说新领导来了班子应该组织欢迎晚宴,但白钰第一天就跟黎明复、屠郑雄闹得不愉快,第二天、第三天连施杀手双方斗得白热化,哪有喝酒的氛围?
围着圆桌坐下,龙忠峻捋着胡须道:“向白书记说明一下,邵总、柳总主动要求随车过来,我和越泽反复劝说都没用。”
晏越泽附合道:“是啊是啊,我说白书记刚刚上任肯定来不及考虑投资工程方面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