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舅。”尹冬梅道。
“你舅……”白钰猜测道,“与燕家有关?”
尹冬梅摇摇头道:“另一个分支,姓赵,从碧海调过来的……”
“省纪委书记赵永浚?!”
白钰吃惊地问,尹冬梅含笑撇撇嘴,意思是“闲话少说且放马过来大战三百回合”!
最近白钰在欢爱方面总体很压抑,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主要是空降湎泷以来铭铭靓靓轮流生病,蓝依悉心照料没时间过来探亲;温小艺自从上次白钰洞察屠郑雄阴谋后,在保安公司尚未站稳脚跟前不敢轻易在湎泷露面;而尹冬梅工作又忙……
许久之后,雨收云散。
白钰爱怜地吻她鼻尖上汗珠,她有气无力地微笑,隔了很久才说:“十年后……我俩还会如此疯狂吗?”
“新酒和陈酒不同的喝法,味道也不一样。”
“等我俩六十岁呢?”
白钰失笑道:“别太早激励我,这方面功能可不是老医生老而弥坚……以前在苠原乡喝酒时听他们说过顺口溜——二十岁天天天;三十岁一天隔一天;四十岁七八天;五十岁有一天没一天;六十岁过一天算一天;七十岁摸摸看看算一天……”
“八十岁呢?”她媚眼如丝懒洋洋问。
“一碰就送命。”
尹冬梅卟哧一笑,又“哎呀”慌忙拿面巾纸捂住某地,道:“瞧你们男人,真把女人形容成要命的老虎……你才是吃人的猛兽,每次象被你生吞活剥似的。”
两人说说笑笑回到正题。
严格意义讲赵永浚与燕家毫无瓜葛,是尹家家族另一枝旁系,大学毕业后一直在碧海正法系统直至省司法厅厅长。眼看正厅到副部的坎儿迈不过去,遂拐弯抹角请燕慎找到时任碧海申委书记的明月举荐,但本地提拔竞争太激烈,经过反复权衡遂服从京都调配出任暨南副省长兼公安厅长,数年后提拔进常委班子担任省纪委书记。
早在白钰空降湎泷之际,尹冬梅就着手联系这位长期在外工作的远房舅舅以牵线搭桥,然而赵永浚反响并不热烈或者干脆说就是冷淡,以种种理由推脱而不愿见面。原因比较复杂:
大家族里面向来恩恩怨怨一言难尽,赵永浚枝系与尹冬梅所在枝系不睦多年是其一;其二赵家有位在晋西工作的长辈多年前被时任省长的方晟查处,丢官解甲郁郁而终,赵家上下都耿耿于怀,故而对其儿子印象好不到哪儿去;其三赵永浚到暨南起初没能够着庄楫石,之后在徐迢任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