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道:
“后来呢?”
“后来我按屠书记的号码打过去,那人说一个半小时后到城区文夏大剧院旁边会合,他开辆红色别克尾号是7……”
“那是空号!”常兴邦道:“我已派人查过了,整个湎泷包括港口都没有尾号是7的红色别克车!”
吴扣实大叫冤枉:“我当时一打就通,对方也确实这么说的,可能……可能看我迟迟没过去采取了什么措施,我也不懂……”
常兴邦也料到大致如此,转而问:“当初他俩是怎么到廉村?”
“有辆没牌照面包车夜里送的,约好在村口接头时间,两个麻袋扔下就走,不说一句话,不过……”
吴扣实微有些得意地说,“我认识那辆车,长年在港口专门拉黑货、干脏活儿,赚的刀口舔血的钱。”
“司机是谁?”
“牙齿有点鲍,大家都叫他崩牙伟,港口那边一问都认识。”
常兴邦使个眼色,外面旁听的立即有手下紧急调遣特警,审讯室里常兴邦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关押他俩的几个月里,你问出哪些情况?”
吴扣实茫然摇头:“屠书记亲自关照不准私下接触、打听,我从没问过他俩一个问题,当然问了他俩也不会理我……”
半小时后,常兴邦亲自率领特警小分队直扑湎泷港。
他深知对市局有敌意的不单分局,整个港口都很反感跨区执法做法,因此小分队成员全都换作便衣,三个人为一个抓捕小组,同时命令湎南区抽调一个机动中队随时候命,防止遇到突发情况。
然而象崩牙伟这样的人,好像没事的时候成天在你眼前晃悠,不想看到都不行;可有事找他时仿佛故意跟你捉迷藏,不管怎么找都没影儿。
几个抓捕小组均打着“找崩牙伟出趟车”为由寻遍港口,没人知道他在哪儿,回答都是“昨晚还见他喝啤酒吃烧烤”。
显然屠郑雄预见警方从吴扣实嘴里挖到线索,提前将与王丹丹和晓优有关的线索掐断了。
常兴邦又指挥各组找了两个小时方才收队,然后与港口分局正委姚志华取得联系,暗示白钰非常关注崩牙伟等人下落。
“我知道了。”姚志华道:“放心,这事儿我接手了。”
桑华村。
细致入微的准备工作一直持续到周日,周一上午在各方小心谨慎、如履薄冰的周密部署下,村支两委选举大会重新举行。
为避免给村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