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等到快要身无寸缕时惊慌地说:
“别……别在这儿……”
白钰贴着她耳边轻声笑道:“地上,两次!”
“不,不……”她虚弱地说,“外面……外面……”
他声音更低:“整层楼都被我的安保团队控制,我忠实的钟离持枪守在门口同时帮我控制频率,若想第二次他就高喊‘白书记保重身体’——”
她终于绷不住了,狠狠咬他一口,啐道:“流氓!”
身体是诚实的,尽管尹冬梅从开始便表现抗拒态度,可下面早已泛滥成灾泥泞万分,肥厚的馒头也肿胀成淡粉色,狭窄蜿蜒的花径则门户洞开雀跃欢欣迎接大军挺进。
一竿见底,她长长吁了口气似反而松驰下来,又狠狠咬他一口道:“我恨你,恨你!”
他也不作声凶猛无匹地凌厉进攻,她几个月来也真是饥渴到极点张开的角度和迎合深度前所未有,一波波巅峰来得很快,由始至终呻吟声不绝,体内澎湃如潮波涛汹涌,颤栗和痉挛快将他颠下车了,最后紧紧咬住他胸前肌肉眼神焕散得没了半点精神。
一口气打光弹匣子弹,白钰欲抽身而出,却被她紧紧夹住,道:“不行,你说过地上两次!”
“那总得……课间休息吧?”白钰无奈道。
“必须做足功课,否则你今夜一站站上课,雨露均沾吗?”尹冬梅又要生气了。
“唉早就说过我跟齐晓晓只在大学谈过,没……没实质接触;穆安妮更是纯粹乌有,不要乱怀疑,她俩都有家庭你动辄乱怀疑并且付诸行动公私不分很不妥当!”
白钰批评道,转而又道,“甸西城投的事儿别查了,特殊时期特殊产物,只要正府逐步化解城投债务,国有资产在资本运作中得到增值,一味盯住企业不放有啥意思?”
尹冬梅眨眨眼道:“你这样压在我身上居高临下布置工作吗?”
“不是不肯下课吗?”
“鸟儿归巢,必须归我的巢!”尹冬梅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主持下债务划分与甸宝私有化方案里的玄机?”
“那……”白钰突然悟出什么。
“一方面我很恼火你不把跟浦滢滢、穆安妮玩的把戏如实相告;另一方面我也在帮你清理战场,知道么?”
尹冬梅眼睛亮晶晶清澈明亮,充满了柔情蜜意,“甸宝城投交易做得那么红火,妃壹投资明眼可见大把银子进账,站在公正立场是债务重整后的正企双赢,可难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