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根据面积和装修等因素进行补偿,最后在规定期限内搬迁!”
云歌吟道,“难道说因为业主姓萧,建筑冠起‘祠堂’二字,它就变得高贵起来,它可以跟老百姓不同,偌大城中村别的都拆了唯独它能保留?白市长是这个意思吗?”
一时间竟被她的咄咄逼人惊呆了,白钰罕有地没能立即辩解或回应,整个人僵在座位上。
她似立即意识到自己态度过激,赶紧缓和语气道:“抱歉白市长,我是有点激动了。我出身平身家庭,在岭南我们这样的普通老百姓没有祠堂,没有家族庇护。每当站在祠堂外面,我们觉得与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世家……子弟世世代代享受荣华富贵;世家大院是保护建筑;世家墓地在勋城风水最好的山上;世家祠堂也神圣不可侵犯……我们错就错在没投好胎对吧?”
白钰指了指她,道:“你嘴上说抱歉实质半点歉意都没有,是吧?我俩在谈同一件事,却是相反方向。我就事论事谈拆迁,你却联系到阶层门阀方面去了,请问我俩之间谁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是有点……”
这回云歌吟真的表现出歉意。
白钰道:“我出身传统家族,我在京都的家也是很大很古老的院子,实事求是说我俩就是你所说的两个世界的人。不管后天我俩做过多少努力,竭力补偿或抹平什么,但在拆迁问题上必须放下出身包袱、摈弃成见,你不怀着仇贵心理,我也抛却圣母情怀,冷静超然地看待和处理问题。萧家新祠堂当然可以拆,一声令下十分钟内推土机便可将它夷为平地,但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对正府今后工作、社会影响等等有何负面影响?作为市领导必须充分掂量清楚,云市长!”
云歌吟道:“这也是我上次主动向您汇报的根源,我愿意心平气和与萧家谈,可它不谈啊!驻村驻点工作人员每天从早到晚守在祠堂外,明明看到人进去了敲门就是不理睬;设法找到萧家子弟的电话,不接;萧家在勋城有头有脸叫得上名号的还有萧建世,他自称外围子弟没法影响世家决策……”
“听说吕东墨吕主席与萧家关系密切?”
“那样的话何必舍近求远?”云歌吟抬起俏脸道,“还不如直接请芳容市长出马呢,白市长舍得吗?”
这是继李璐璐之后第二位指出梅芳容与萧家有关联的市领导。
云歌吟道;“萧三公子在勋城任职时她刚刚大学毕业,水灵灵又单纯又可爱,而萧三公子差不多白市长的年龄吧,风华正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