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家行动起来!”
白钰被她们含枪夹棍、语带玄机的话说得头晕,匆忙撂了一句便大步向东。
李璐璐笑眯眯道:“那就按刚才的计划啰。”
又不紧不慢地跟到白钰后面,云歌吟与梅芳容在朦胧的月光下相互白了一眼,各自转向。
“等等芳容,”云歌吟似想到什么叫住她,靠近后才低声道,“关于璐璐提到的祠堂……不开玩笑,我的确很想知道芳容的态度,拆与不拆,正府班子成员首先要一致起来,对不对?”
梅芳容的嘴唇咬得泛白,半晌冷冷道:“歌吟若真心问我而非取笑,我也正式回答——我坚决服从市拆迁领导小组安排,叫我往东决不往西!吾屏城中村共有9个中小祠堂、两处宗族墓地,歌吟应该主动拿出成型方案给领导定夺,反复征求意见才到猴年马月!”
“如果芳容这么说,那我不妨摊明了吧,”云歌吟道,“其实我很想接触萧家当面谈谈,无奈对方一付主权问题不容讨论的模样不给机会。拆与不拆看似两条双方不可退让的红线,之间却是灰色地带也是回旋余地,我真诚地希望彼此放下架子务实磋商,寻求居中的、双方都接受的解决方案。”
听出她语气里诚恳与真诚,梅芳容略加踌躇,肃容道:
“萧家祠堂是否应该提升到风向标式的战略高度,这一点我始终很疑惑。当前急待处理解决的不是确权确股确地吗?还有柏家化集体为商业的那块地补偿问题!坚持拆祠堂,花坛机械动力集团价值80亿的高精尖全自动厂房拆不拆?只要有一处例外,那么就不能有指向性地反对别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