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两下,“在京都大领导眼里,岭南都家连这个都算不上,不骗你。”
“当然不能跟白家大院比,失敬失敬。”周沐冷笑道。
白钰泰然自若道:“要看比什么,论家族资产、产业规模、子弟经商从正数量,都家不但独霸岭南地区,京都众多家族无一能及。”
周沐一滞,顿时间无言以对。
白钰道:“勋城传统世家经济实力很强,由于历史渊源对港口有特殊感情割舍不下可以理解,但顾全大局听从省市两级正府安排不是应有的正治觉悟吗?周市长参与过湎泷港改制,知道省港口集团引进的大股东资金量高达百亿,你说正面硬杠会有怎样的后果?”
“以目下勋城形势4.5%转给谁都容易生出口舌吧,再说也不是谁都能一口吃得下。”
周沐道,一次性转让且要拿出真金白银出来作为长期投资,放眼勋城还真的数不出来几位。
白钰微笑道:“转给省港口集团啊,一方面它应收尽收来者不拒,反正等勋城港改制完成也会启动并购程序;另一方面不正好体现都家正治觉悟吗,主动向国企转让股份配合改制进程,你说呢?”
周沐瞪大眼睛看着白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蓦地生出眼前这个男人“很坏”的念头——
就是让你讨厌得牙痒痒却没办法,恨不得扑上去咬两口才解气的感觉。
好像……好像世间什么难题都难不倒他,总有信手拈来又行云流水的解决之道;又好像看破世间万物,任何玄机古怪阴谋诡计都了然于心。
回忆起那夜疯狂,不错,她很想从脑海里永久抹除那段耻辱的记录,可无数个夜晚从湿漉漉春梦里惊醒时,眼前总挥之不去他的英姿——
她是醉了,但又没全醉,能够纤毫毕现回味起那种颠鸾倒凤、甘之如饴的销魂,他的强悍,他的坚挺,他的持久,他在自己身体最深处的摩擦与冲刺……每当那时她便会忍不住翻身而上,寻求更深的刺激、更强的节奏,是的,她记得自己在上面大喊大叫策马驰骋!
然后彻夜无眠。
她冲到卫生间一遍遍用冷水浇泼以惩罚自己;她将客厅跑步机调到最大档疯狂地奔跑;她故意拿白酒混合啤酒骨碌碌一口气喝下晕沉沉躺在地板上……
因为她从小到大所接受的传统教育、道德理念不允许出轨和背叛,在她根深蒂固的思想里,除了老公之外都是“野男人”,除了与老公叫做性.爱其它都是“乱搞”!
所以她过不去自己心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