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有些反感,但又觉得我反应过激,总之完全是那种左右都不想得罪居中和稀泥的意思,我不能容忍!”
云歌吟道,“我也不想呆在那种氛围里,即儿子儿媳在他们眼里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香火载体,多么淳朴多么热烈,又多么荒谬!后来我结了婚生了儿子,他也结了婚生了儿子,两道不可能交集的平行线。”
“他后悔吗?”
“我觉得不会……他骨子里流淌着他那个家族的血液,对香火绵延的狂热一脉相承,即使结了婚如果不能生育,他真会离婚!”
说到这里止不住的眼泪流了下来,她也没擦,就这样定定看着白钰。
此时白钰伸手帮她擦拭,氛围便会急转而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要成年男女都能想象得到。
白钰伸出手——
抽了张纸巾递过去,道:“你以为自己忘了,其实没忘;他以为自己没忘,其实忘了。”
云歌吟接过纸巾草草擦拭,低头道:“是这样,女人总会困于情网无法自拔,让白市.长见笑了。”
白钰顺势起身:“就谈到这儿吧,关于拆迁工程、四季度拆迁进度你心里有数就行,我呢也知道了你的意见,等明晚会议具体讨论吧。”
出了门,迎面看到梅芳容捧着一盆郁金香走过来,似笑非笑朝里面瞟了瞟,道:
“白市.长刚吃过晚饭?”
隐射云歌吟秀色可餐,很可恶。
白钰正色道:“讨论了四季度城中村拆迁问题,梅市.长,你也要挑起一部分重担的,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