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一笑:“你不动,我动……”
“啊,你也会?!”白钰大喜。
蓝依瞟了他一眼:“不会慢慢学,哪有天生就会……”
夜半两点多,白钰突然醒来,第一反应有人在身边,本来以为是蓝依,然则嗅在鼻里的香气却不对劲——
啊,是蓝朵吗?蓝依哪去了?
白钰单手一摸,身边空空如也,这时蓝朵俯下身额头抵着他额头,轻声道:“我……”
白钰失笑道:“知道是你,蓝朵,今晚能否享受点新花样?”
“想得美!”
蓝朵冷冰冰说了三个字,随即将枕头捂在他脸上——她煞是有趣,要么自己捂枕头,要么让白钰捂枕头,总之离不开它。
她低低道:“等你四十岁生日,晚上全套。”
说罢飘然而去。
奇怪的是第二天清晨醒来时,醒在身边的仍是蓝依,一脸安详幸福的小女人模样,仿佛夜里什么都没发生。
她宁愿主动让蓝朵过来,却不愿姊妹俩同睡一张床,十多年了俩孩子妈妈到底是谁还是一本糊涂账,双胞胎真是太奇妙了。
上午九点,白钰在钟离良、岳明亮搀扶下准时来到办公室。不能不上班了,耽搁的事情堆积如山,大量急务等着他签字或拍板。
途中白钰主动笑道:“我想这次配合调查事件又成为明亮的创作素材吧,是不是起伏跌宕惊心动魄?”
岳明亮摇了摇头:“坦率向白书计汇报,昨晚已写了五千字初稿,夜里做梦还在反复修改,今早醒来后咬咬牙全部删了。”
“删了?可惜可惜。”钟离良连声叹息。
白钰却点点头,道:“当初我说得没错吧?官场小说,真正的大事件永远不能写;能写的,读者又不乐意看。但反过来说明一点,那就是明亮越来越成熟,考虑问题更多从秘书角度,而不是创作者角度。”
“实话实说,我觉得蛮悲哀的,好像……好像有种不好的感觉。”岳明亮道。
“写与删,其实是用心思考和境界提升的过程,写出来了出版成册供人阅读是小道;从硬盘上删掉却将领悟深深刻在心里,将来在官场游刃有余,有效避开前人走过的弯路,充分发挥自己的才华为老百姓谋福利,那才是大道。”
白钰如斯点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