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但由于另一方当事人凌晓敏下落不明,所以陷入僵局。在事情真相未得到甄别之前,宣传部门不能随意删帖,那样将招来更多无谓攻击。”
白钰强捺火气道:“因为真相不明,所以马诗长可以被网暴、被疯狂诬陷,这就是郑部长的逻辑?”
“我很抱歉马诗长受到无谓攻击,但删帖属于正府权力第三方,没有确凿依据不能轻易行使,”郑燕子从容答道,“网暴就是这样,被害者总会承受不该有的痛苦,因此当务之急要查明真相,还给马诗长清白。”
“在调查期间宣传系统可以不作为,任由舆情发酵,被害者承受再多痛苦也跟郑部长无关?”
白钰冷笑道,“宣传部监督管理网络不良信息、维护网络秩序、控制网络暴力和犯罪等等职责都可有可无,是吗?”
郑燕子道:“前提是确定哪些信息属于不良,如果关于马诗长的传闻属实,网民反而举报有功!”
对于她一句顶一句毫无怯色,白钰颇有些意外,冷静下来瞅瞅她心里默默数到十,然后道:
“说得对,宣传部门在网络风暴中应该不偏不倚,坚持自己的立场……我就想了解一下,麻烦郑部长专程跑一趟。”
“这是我应有之职。”郑燕子客套地说,随即返身离去没半句废话。
看着她娇小苗条的背影,白钰将岳明亮叫到身边问道:“我跟郑部长通电话后,她或她的秘书有没有与你联系?”
“没有。”岳明亮深知主子起了疑心,立即把手机通话记录翻给他看。
“我通电话后,潘秘书长或他的秘书有没有接打电话?”白钰又问。
岳明亮道:“我就坐在后排看得很清楚,这期间都没有。”
白钰喃喃道:“那就奇怪了……我跟郑部长说到我这边来一下,她凭什么没去办公室、不打电话询问地点,直接跑到奠基仪式现场?”
“呃……”
岳明亮猜测道,“或许她在潘秘书长办公室看到行程表?大院里都八卦他俩以前有过一段,据说……据说她为他堕过胎呢,白书计。”
“那更不应该!”
白钰沉着脸道,“身为秘书长,市主要领导的行程安排能随便放让每个进办公室的都看到?这点保密意识都没有,连乡镇秘书也当不了!”
也算是针对秘书的保密教育,岳明亮连连点头:“是的,是的,白书计说得对,您办公室里所有文件、材料、报告均属于保密性质,半点纸片都不能流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