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姑妈想了想觉得话糙理不糙,什么城中村拆迁、旧城改造、玉江风光带、组建勋城银行,白钰主抓的大项目大工程都毫无例外得到小沐坚决贯彻,哪怕伤害到我们都家利益,该拆的该掏的该让步的,一大圈绕下来还是认输了事。互联网平台问题,你帮白钰跑到湘江打前站,可九千万大洋分文不少,你不主动开口,白钰也没打折扣……这样好像有点不对劲呀,小沐!”
深吸口气,周沐道:“我没觉得不对劲,大姑妈。组织上任命我为勋城诗长后,大伯(都建尹)教导我一定要争取做个不渗水分的好领导好干部,真正全心全意为老百姓着想,把勋城建设得更美好,这样方能赢得尊重收获民意也争取到京都层面的信任。都家把我培养成材,我级别越高也越会反哺于都家,九千万算什么?大姑妈上回说亏空几十个亿实际上两百多亿,所以我全力协助白书计彻底地、从根本上解决亏空问题,倘若成功都家收益多大?大姑妈不妨算算这笔账!”
都海婵被周沐半软半硬的话说得心堵,却笑得更慈祥:
“账谁都会算,大姑妈算了一辈子账自信不会输给别人,不过街头巷尾还有更难听的,说姓白的喜欢女干部,以前跟那个梅芳容勾勾搭搭,现在女诗长会不会上他的当也没准……”
说到周沐的心病,她顿时脸色煞白,一咬牙猛地从包里翻出把刀“铮”地弹出,夜色里泛出令人心寒的冷光!
“啊!”都海婵下意识倒退半步。
周沐冷冷道:“这把刀,或插在我自己心窝上,或插在别人心窝上!请大姑妈让开,我有急事!”
说罢微微一推,径直越过都海婵大步迈出都家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