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怎么可能知道那些绝密信息?必定高层授意下进行的。
“如果这样……”
白钰长长沉吟道,“樊墨与我也是校友,彼此都有手机号码,即便不好意思直接联系,委托臻臻转告一声‘想做’即可,怎么大费周折暗中策动此事?你们觉得呢?”
宋楠道:“我从接受组织谈话起就跟樊宋两家明确表示,凡涉及工程方面的事不要找我,找了我也不会答应!我不碰家族产业,也不想从家族产业当中获利。因此樊墨断断不可能让我转告;直接找你也不妥当,樊白两家历史心结明摆着的,只须‘公开招标’四个字就能挡回去,何必自讨没趣?”
“那么回到最初的话题,樊墨为什么非想拿到奉泽燃气电厂承建权?”白钰皱眉道。
楚楚越越臻臻齐声道:“是你的问题呀,小宝哥!”
白钰一滞,失笑道:“不错,回去后我要看看奉泽到底何方宝地令得我们的樊大公子念念不忘。”
“以承建权换投资谈不成了?”越越笑道。
“我的宝囊里还有很多正策工具,等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白钰也笑着说,心里清楚姐妹俩并不认可在一条城市内河投几十亿却无盈利空间的想法。
很正常。
正如十多年前赵尧尧始终不同意拿自家钱参与方晟的大手笔建设,楚楚越越在商言商,不会轻易在投资没有收益、收回投资得不到保证的前提下贸然帮忙。这跟越越在湘江股市狙击棉业集团配合白钰说服巴达杰是两回事,她有把握确保资金安全。
就在白钰未能说服楚楚越越投资甸西江的同时,赵尧尧正在梧湘某茶楼与卓伟宏进行自打婚事以来第一次见面,也是第一次当面谈话。
“赵总总来得突然,又走得突然,每次都不给我机会安排故地重游的机会,”卓伟宏满脸堆笑道,“楚楚也跟着回国了吗?上次见了都长那么高,那么漂亮,哎,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这代人怎会不老……”
赵尧尧淡然地没接话,等服务员砌好茶退出包厢,才道:“这次专程为了小贝语桐的事而来。”
卓伟宏叹道:“前阵子小贝跟我通过电话,左约右约好几次,语桐总说工作忙抽不开身……话说今年以来天灾频频,天使微笑的确奔波得疲惫不堪。我想等她静下心来深谈一番。”
“成年人都有固化的人生观道德观,指望一席话改变一个人的理念并不现实,”赵尧尧直截了当道,“婚姻是男女之间感情契约,双方都有解约的权利但需要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