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钱可以让甸红、甸宽、甸宁三个经济发展比较好的区县对口援建,都是一家人,风雨同舟携手前行。”
此时应该是储拓威望达到巅峰的时刻,对他的指示所有常委均无异议,接下来坐车回市区分头执行。
中午时分,白钰突然感到裆部奇痒无比。
当时正在小食堂吃饭,碍于身份遮遮掩掩以隐蔽的动作抓了几下,谁知真是越抓越痒,难受得饭都吃不下去。
不吃了,赶紧洗澡!
搁下筷子匆匆往外走,迎面碰到慢腾腾过来走路姿势有点别扭的赵天戈。
“咦,你……”白钰目光一凝。
赵天戈也扫扫他下身,凑上前悄声道:“你没中招?上午那里痒得要死,到医院一查你猜怎么着?原来夜里我们伏的那片草丛里有一种当地人称为‘痒痒虫’的小虫子,也许是真菌反正一旦沾上身起码得吃十天半个月消炎药,还得每天到医院清洗杀毒!”
“十天半个月?”白钰惊道,“这么顽固?”
赵天戈叹道:“也该咱俩倒霉,唉!”
熬不过奇痒钻心,白钰也赶紧来到皮防医院,与医生交谈时才知道痒痒虫是黄花岭山脚北麓一带特有的半生物半真菌类害虫,最喜温热湿润阴暗的地方也就是人体裆部,而且异常顽固难以根除,目前为止皮防院也没好的办法只能采取广谱清毒杀菌的办法,费用高,治疗周期长,而且中断后容易复发,真是很难缠很麻烦的东西。
“当地老百姓经常遭到痒痒虫困扰?”白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