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目光聚焦之下徐璃沉着道:“利用今晚场合顺便解一段陈年旧案,也算帮家父和自己洗清不白之冤吧。那次逼婚,于家父、于我都非常不光彩,给方哥也造成很大困扰,但其实不得已而为之。随着大换界临近,方哥出任申委书计可以说毫无悬念,再往后进局也顺理成章,引得京都各方势力焦躁不安,如傅老所说担心他导致正局失控!确实的话,纵观其时局面没人能够抗衡方哥,进局后怎么形成权力制衡?更不用说位列五常!今晚在这儿当面问君胜、妮娅,二位敢跟方哥吵架、抗争、对峙吗?”
爱妮娅默然不语。
卫君胜笑着摆摆手:“不作假设,不作假设哈。”
“家父掌握到的信息——与陈老一样也没人在他面前提过,不过到五常层面和高度,可以掌握外人难以想象的东西——多股势力打算阻止方哥进局,更遑论入常,达成的共识是越往后难度越大越容易引起轰动,不如申委书计期间搞掉他!”
徐璃还没说完,牛博士义愤填膺道:“太荒唐,太荒唐了!”
“家父斟酌再三,拍板党校培训结束时上演一出逼婚大戏,”徐璃娓娓道,“家父料定以方哥的性格肯定不从,但无论如何,哪怕戴顶挟私泄愤的帽子必定能狙击方哥提拔申委书计,此后就在中原当十年申长随便怎么折腾也无妨,反正目的达到了。真是万万没料到傅老生前留了招棋,刘老碍于情面出面阻挠,家父……家父即将把权力移交给他,还能多说什么?造化弄人呐!”
方晟轻松接道:“也不算最坏的结局,人生魅力在于不可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