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必须当自己是透明人,坦诚说出所有想法,哪怕极其肮脏龌龊,心理医生有义务为患者保密。”
“你又不是心理医生。”
“别忘了我把自己……”她又施出屡试不爽的法宝。
这回方晟没上当,摇头道:“你描述过遭到性侵的事实,但我探究过你当时的心理活动和感受吗?没有吧。”
“嗯——”爱妮娅一时语塞。
“这样好不好,”方晟道,“等我们都做好彻底交心的准备,然后彼此做一回心理医生,行不?”
“好吧,”爱妮娅看出他真不想说,也不勉强,转移话题道,“通过电话周小容会安稳一段时间,不过嫉妒的种子总会在心底生根发芽,以后……唉,以后再说吧,过于决断的手段估计你也不肯接受……”
“其实她是善良温和的女孩,只是性格里有冲动和偏激的成分,不要把她想得太坏。”方晟说。
爱妮娅知道他对周小容仍有感情,叹息道:“我知道,但从战略角度考虑,总要做好最坏打算……黄海这边你可掌控局面,白翎也是能征善战的好帮手,破绽可能在省城。”
方晟一怔:“你的意思是……”
“你的父母!听说他们很喜欢周小容,即便几天后举行婚礼,还是热情地接待了她。”
“唉——”方晟深知父母亲对赵尧尧并不满意,更喜欢乖巧讨喜的周小容,哪怕婚姻已成为事实仍不肯从心理上接受。
“多做做二老的思想工作,另外保持与你哥嫂联系,若周小容到访立即通知。”爱妮娅道。
接着又海阔天空聊了一个多小时,直到白翎连打两个电话才结束。
“不好意思,她总是这样……”方晟歉意道。
爱妮娅若无其事:“很正常,象你这样的男人必须看紧点,要换我,也许更早时间就打电话催促了。”
回到快捷酒店,免不了被细细盘问。白翎虽然知道两人在咖啡厅八成谈工作,但总觉得孤男寡女单独相处准没好事,少不得认真“检查作业”,最终结果是两败俱伤,都躺在床上直喘息。
第二天上午方晟和景区管委会主要领导与爱妮娅率领的团队进行会谈,主要商讨二期工程的重点项目、工期安排和资金投入情况,正讨论得热烈,突然接到方华的电话。方晟知道哥哥没事不会在上班期间打电话,遂到隔壁休息室接听。
方华遇到难题了。
上回承蒙爱妮娅暗中相助,方华挂职上调,到市场监督局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