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姜姝跟你关系不错吧?”
“你也认识她?”
“上次开会几个女同志凑到一块儿闲聊,我无意中提到在黄海工作过,她随即说我们银山方常委也从黄海出来的,嘿嘿,提到‘方晟’两个字,她两眼放光,眼里情意绵绵……”说着她在他大腿上重重扭了一把。
“啊!”方晟痛得惨叫一声,连忙否认,“一般同志关系,别乱想。”
“姜姝背景很神秘,和我年龄差不多,从京都空降一下子就是副厅,才混了几年如今又进常委班子,喂,你肯定摸到她的底吧?”
方晟大义凛然道:“不管你问的哪一种底,我都不知道!”
樊红雨知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口风极严,也不逼问,悠悠道:“不说拉倒。我是感觉象我们——包括吴郁明等人在内,一方面得到家族庇护,另一方面也承受由此带来的压力,诚惶诚恐如履薄冰,不如姜姝这种政治新贵来得潇洒。”
“于铁涯和邱海波梦断黄海,给京都那班子弟很大的震撼吧?”
“何止震撼,简直全傻了,他们这才意识到到基层混资历,单靠父母和家族远远不够,而且有败走麦城的可能,这在之前根本不可想象。”
“所以整个圈子都恨我到极点,每次我去京都一举一动都在那班人监视之下。”方晟笑道。
“不是啊,也有佩服的成份,大家都觉得你有真材实学。”
方晟奸笑道:“但我最厉害的本领只有你知道,却又不敢告诉他们。”说着双手开始游动。
“还要来呀?”她目光迷离起来。
“难得在一块儿,非把你喂饱不河。”他轻笑着翻身上马。
她又呻吟起来,喃喃道:“我不饱,我永远处于饥渴状态,快,快点……”
连续两场高强度高质量鏖战,当夜樊红雨睡得很沉,以至于第二天清晨没听到闹钟,等方晟猛地惊醒已经八点二十!
“糟了,糟了!”樊红雨被叫醒后六神无主,带着哭腔道,“九点开会,来不及了!”
“还有四十分钟呢,这儿离省正府近,打车十多分钟足够。”
“我化妆打扮就得半个小时……”樊红雨欲哭无泪,隔了会儿一咬牙,“算了,素颜就素颜,老娘豁出去了!”
方晟乐得哈哈大笑。
其实樊红雨素面朝天的效果并不比精心伺弄出的妆容差,女人总是不自信地折磨自己。
临行前她在他面颊上深深一吻,笑道:“早上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