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惭愧。”方晟讷讷道。
“咱俩都执著于内心深处的信念,不同的是你很认真,我则无所谓,”赵尧尧微笑拥着他道,“此行英国也是进一步消除你进步的隐患。FBI如蛆附骨,詹姆士之死的阴影总缠绕着你和爱妮娅,等我获得军情六局保护,便可切断FBI调查方向;另则英国境内投资值处于历史低位,为咱俩账户上庞大的资金提供了安全港湾。或许有一天,当你需要强力支持譬如控制某个城市的财政,影响国家股市波动等等……”
“好像天方夜潭。”方晟被她可怕的想法吓坏了。
“你以为不可能?事实恰恰相反。美国国会何以百年如一日支持以色列,真是所谓公道和正义价值标准?就是犹太人大把政治献金左右了他们的立场!每当总统竞选华尔街行情必有异动,当金融寡头们支持的候选人领先时股指上扬;反之则大幅下跌,全都是人为操控。”
“你说的这些我知道,但经济金融武器用于国内,我……我想从来没有先例。”
赵尧尧嘴角轻扬:“最厉害的武器永远只在暗处出招,正如小李飞刀;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其实历次股市动荡都是两股或以上势力幕后较量的结果,行情好坏决定了经济政策走向,那可是关系到国计民生几十万亿甚至上百万亿航母前行航道,你说能不重要吗?”
“尧尧,你给我上了一课。”方晟坦率道。
“在湘江与国际大鳄接触越多,方知道里面的水越深,有些事若非听当事人亲口叙述,根本难以置信呢。”
夫妻俩絮絮叨叨谈到凌晨三点多,楼下院里管家已安排好出行车辆,同时有人蹑手蹑脚将各个房间箱子搬到院外载重货车。
方晟和赵尧尧各抱一个女儿,车队风驰电掣来到机场。候机厅贵宾室里,方晟感伤地将母女仨抱了又抱,亲了又亲,到分别前一刻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下来。
赵尧尧倒很豁达:“不过十几个小时航程,想回国睡一觉就到了。”
站在落在舷窗前看着飞机呼啸跃上天空,这一刻方晟的心复杂难言。
然而……
赵尧尧说的半点没错,五分钟后方晟便恢复常态,乘坐飞机回到双江,回鄞峡途中还跟徐璃通了电话,仿佛没事似的。
中午出现在食堂时,吴郁明吃了一惊:“咦,昨天才去湘江今天就回来了?不多陪陪弟媳和女儿?”
“今早飞伦敦了,定居那边。”方晟简洁地解释道。
吴郁明愣了愣,敏感地觉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