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稳打。”
“这叫流水的市长,铁打的老窦。”慕达难得开了句玩笑。
“嘿嘿嘿……”
窦康笑了笑,过了会儿道:“叫他走都走得不甘心,如同吴郁明!”
六月底,于舒友和蔡幸幸的拉锯战暂时告一段落。
站在蔡幸幸角度根本不愿意让步,在父母面前也难以启齿;蔡父到底是老干部,观言察色悟出女婿长时间不回家的症结所在,主动找女儿谈心,提出搬出去住。
蔡幸幸还没说话,蔡母就哭啼啼痛骂于舒友是白眼狼,这些年在蔡家庇护下顺风顺水做到电力公司部门老总,否则凭他的能力怎么可能出人头地?如今攀到高枝了,就翻脸不认人,宁可把他踢出家门也不能让他得逞!
放屁!蔡父骂道,板着脸说你昏头了?于舒友现在巴不得幸幸主动离婚,才好去找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幸幸呢,这么大年纪到哪儿找合适的男人?
缺了男人不能过啊!蔡幸幸怒气冲冲道。
蔡父叹道话不是这样说法,幸幸啊,这段时间我也深刻反思过,觉得呢我们——我,你妈,你甚至包括诚诚,对舒友确实有些……怎么说呢,把他当作勤勤恳恳的老黄牛也好,呼来喝去的大管家也罢,总之缺乏一种……发自内心的尊重。幸幸你可能跟邻居交流比较少,我经常在小区里转悠,跟别家老头们唠叨,很容易得出结论,那就是舒友是难得的好女婿,好丈夫,这一点,今天咱爷仨必须要承认,是不是?
蔡幸幸愣愣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