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会意忙不迭避了开去。
“听说过吕斯这个人吗?”方晟单刀直入问道。
张荦健凝神思索——从表情看不似作伪,隔了片刻道:“脑子里有印象,就是不太清晰……好像到集团来过,身份挺神秘……让我想想……”
他站在绿化带边小幅度踱步嘴里念念有辞,继而道,“当时筹备组在开会,袁小泉听到有人通报招呼都不打就跑出去,过了会儿似乎意识到不太礼貌,让秘书把我叫出去介绍与他握了下手,说是从京都来的吕先生,语气很恭敬与袁小泉平时眼高于顶的态度迥然不同。当晚没有叫我作陪——因为筹备过程中的不愉快,到上市前夕袁小泉与我几乎公开翻脸了,而且当时集团高层已传出我要调出去的风声,没必要假客套。”
“吕斯来原山干嘛,有解释吗?”
张荦健不清楚方晟大清早撇开钟洋洋的死不管纠缠于吕斯的目的,凭经验吕斯应该是案子关键人物,措辞更加谨慎:
“袁小泉介绍说吕先生到原山旅游,但第二天据我所知集团高管以及袁小泉都没有陪同,此后再也没见面。”
“来的当晚哪些人作陪?”
“嗯,听说尹荣等高管都有参加,省里也有领导出席,恐怕唯独没通知我吧。”张荦健耿耿于怀道。
“呼啸同志也在其中?”
“那……那就不清楚了。”
并肩走到宿舍大门前,张荦健见方晟满眼血丝,形容憔悴,关切地说:
“要不上午的会您不必参加,我临时说几句就行了,然后找相关部门讨论一下洋洋善后事项……”
方晟也没推辞,淡淡道:“那就辛苦荦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