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每次赵尧尧回国一样,既是权利又是义务。
每次都以绵软得没一丝力气,变成方晟的大屠杀而结束。话说步入中年,随着体能和机能的逐步复苏,以及微妙的生理需求,在欢爱方面白翎已提高不少,起码上半场能如鱼得水与他保持和谐共振。
但有点类似中国足球队,似乎说垮就垮,突然间就崩不住了被他长驱而入肆意冲撞,接下来就陷入苦苦哀求和防线全部失守的老剧本,那种被活剥生吞的滋味令她觉得恐惧。
“这股可恶的劲头什么时候能够消停?”
云收雨散,白翎瘫软在他怀里时问道。
“以前我说过,生命不息,欢爱不止,还记得吗?”
“十多年了,当时以为你开玩笑。”
“十年后你会发现我真没开玩笑,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白翎无力地笑笑,双腿搁在他身上悠悠道:“十年后……想过十年后你在干什么吗?”
“或许还在某个城市,绞尽脑汁跟京都某个大佬的代言集团殊死搏斗。”
“你真是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敏感地听出这句话不只是戏谑,方晟转过脸看着她:“是你临时想的?”
“不,爷爷说的。”
“我怎么隐隐觉得有某种贬意?”
白翎懒懒打了个呵欠:“爷爷也是随口吧,我突然想起来的,睡会儿,傍晚回京都……”
说着一头钻入他怀里。
白老爷子……如同于老爷子、傅老等,要么不说话,从来不会随随便便说话,说的话总是富有深意,有时要隔多年才能蓦然醒悟。
其乐无穷,联想一直追问的那个问题,白老爷子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傍晚时分送别白翎,听守在医院的肖冬说鱼小婷睡得很香一直没醒,方晟并未急着过去,在办公室披阅文件到晚上十点多钟,才在老吴小吴护卫下来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