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得更细更具操作性些,但有一点我没看到材料里有所交待,事实上却是方案落地的重要环节,那就是第一批入住者均为孤寡老人、失去行动能力的,众所周知这部分群体的思想工作很难做,也涉及村里方方面面利益,你有什么办法?”
“向缪县长汇报,今天下午我主持召开了乡经济工作会议……”
白钰简要汇报了自己的设想和要求,补充道,“救济金、慈善款由乡里统筹管理是个伏笔,等公益养老院启动后,每月汇到孤寡老人等户头上的钱全部汇集到养老院按实列支,剩余部分作为他们的零用钱。”
缪文军吃了一惊,瞪着白钰道:“看不出你年纪虽轻胆子却不小,不怕被扣上‘截留挪用’的大帽子么?”
“如果怕这怕那什么事都做不成!我敢在缪县长面前保证乡里统筹的资金每一分钱都会用于老百姓,不可能挪作它用或牟取私利!我还敢在缪县长面前保证,绝对账目清楚随时接受审计!”
白钰斩钉截铁道。
缪文军转瞬仰头大笑,道:“我也向你保证,绝对会随时派审计组查账!小白,我需要一批能征善战的经济副乡长副镇长,但打仗不是猛打猛冲得讲究战略战术,千万不能敌人的影子还没看到就倒在阵地上,那样不值得。”
“我懂缪县长的意思。”白钰恭恭敬敬道。
“苠原的情况很复杂,有历史因素,也有外部因素。你只管集中精力抓经济,争取让苠原新上一个台阶,乱七八糟的事别管、少管,以时间换空间。”
“嗯——”
这话有些高深莫测,白钰敏感地猜想有可能与宥发集团有关,这是继包育英、赵天戈之后级别最高的提醒。
宥发集团背景之深、能量之大可见一斑。
白钰还是一脸憨笑,道,“我记住了,缪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