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是枪支刀具,我们屁股可得坐稳啰。”
路冠佐却希望借余建新锉锉白钰的威风,和颜悦色道:“建新说说,理论上为什么不可行?实际上为什么做不到?”
余建新道:“俗话说罪不罚众,关苓现状是家家户户都有刀枪,除了明摆着当众把玩的可以收缴,不可能挨家挨户去搜!走第一步以及目前第二步时,警方对老百姓有过承诺,只要主动上缴重型武器、杀伤力强、大口径武器,允许出于防身需要每家每户保留一两支枪。如今要全面清理,不是言而无信吗?再说了,公安部门人手这么紧张,正常维持治安、进山巡逻等日常工作都忙不过来,哪有精力全面铺摊子?”
徐云岫笑道:“这不是给你建新压担子嘛,总不能让白书计上任第一天就给专车配防弹玻璃吧?老百姓想不通,可以多宣传多做思想工作;人手不足,可以临时招募或请毕遵、兄弟县区支援,面包会有的,办法也会有的。”
“感觉配防弹玻璃更实用,我还可以提供防弹背心。”余建新硬邦邦道。
路冠佐指着余建新笑骂道:“好你个建新,在座班子成员跟你同事这么久都没享受过防弹背心,白书计刚上任就捧出来了!”
到目前为止,基本是余建新蛮牛般猛打猛冲,徐云岫不停地圆场,路冠佐意识到余建新过分了,以玩笑话冲淡紧张气氛。
如果白钰笑笑,话锋一转也就过去了。
但白钰不打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