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卓语桐,令于煜颇为奇怪。分析原因除了所谓眼缘,大概卓语桐独特的大气端庄符合京都传统家族子弟审美,加之卓家从商也对赵尧尧脾气,因此刚搬入桦南豪华别墅就将卓语桐叫去吃年夜饭,见面礼出手就是十个亿。
事关重大,必须跟妈妈说清楚,不奢求得到她支持,至少不能象过去那样暗中指使于家大院出手,给自己添堵。
视频接通,赵尧尧静静看着儿子,表情恬静而淡然,霎时于煜觉得仿佛就是夏艳阳几十年后的模样。
“我和语桐之间出了点问题……”
于煜从她隐瞒不孕说起一直讲到刚刚办公室发生的争执,然后坦诚地说,“妈妈,从大局考虑我暂时不会跟她离婚,但后面难以确定,或许实在坚持不下去,或许两人终于达成共识……”
赵尧尧道:“小贝,你是暗暗责怪妈妈做错了,是吗?”
“主要根源在我,总是优柔寡断,总是不能坚持自己的主见,”于煜道,“我不该放弃高园园,更不该放弃夏艳阳,我害了两个好女孩!”
“你在反省,我也在反省。”赵尧尧道。
“楚楚、越越都是自己交朋友、谈恋爱,直到确定结婚我才出面;我似乎更关心你,倾注了很多精力然而结果很糟糕……昨晚语桐已跟我联系过,说的同一桩事可看法大相径庭。我无法判断谁对谁错,在伦敦远水不解近渴,从现在起我不再干预、掺和你俩的事,无论你或语桐作出什么决定,我都接受。”
“妈妈!您是不是生气了?”于煜失声道。
赵尧尧否认:“没有,真没有!仔细想想我自己的婚姻一塌糊涂,凭什么指点儿子?我犯了天底下所有妈妈都容易犯的错,所以我要摈弃指手划脚干预儿子婚姻的婆婆形象,我只做赵尧尧,投资界最神秘的赵尧尧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