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思进取都是常态,对交流干部的排斥也根深蒂固,预计后期矛盾冲突较多;常委班子里要注意乔承鹏,很强势又很狡猾,他的本事是一方面把储拓哄得乐陶陶,另一方面霸道专权蛮横粗暴,甸西干部私下称之为‘乔霸天’。甸西市领导固然大多是储拓提拔起来的走狗,狗咬狗也很激烈。”
“正府这边呢?”白钰听得很专注,追问道。
“两三年前市委市正府还有反对声音,后来……特别宇文砚对储拓高看一线后异己都被排除得差不多了,本质讲邵市长也是储拓赏识的干部,不过邵有主见,有干劲,愈到后来储拓愈发控制不住,再后来邵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从而引发悲剧。”
“除储拓与宇文砚的关系,其他市领导在省里有无背景?”
“应该这么说,储拓提拔重用干部也看菜吃饭,除了能力水平还看背景人脉,但哪个比得上省委书计呢?所以在甸西混并不容易。”
蓝朵结束了两天来摸底情况的介绍。
白钰心里明白大半,笑眯眯移到蓝朵身边拉过她修长柔韧的腿,道:“最近我学了几招按摩手法,要不要试试?”
蓝朵顺势躺下,也不说话拿抱枕盖在脸上,肢体语言是:干就干呗,玩啥花样?
掀开裙摆,里面空空如也,看来蓝朵是做好所有准备就等船只入港。白钰这几天虽累得头昏眼花,更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来缓解压力,当下将睡裙推到脖子,和身压了上去……
当充实取代空虚的感觉之际,蓝朵突然长长吁了一声,罕有地说:“蓝依……”
白钰心知她愧疚远在京都的蓝依更需要慰藉,当下滞了滞,轻轻吻她道:“等我这边安顿下来,换她到甸西探亲。”
“她不想遇见庄骥东……”
蓝朵双手微微用力,暗示别再说话了,行动起来!
两人欢爱次数虽然不少,但通常都循规蹈矩在床上,战场转移至客厅沙发还是头一次,微妙刺激令得蓝朵比平时兴奋,才几分钟便紧咬嘴唇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经他强有力撞击下很快飘飘然飞到九霄云外。
她那部位特有的香腺在无比愉悦状态下全部绽放,屋里很快弥漫着浓浓的醉人的香气。这香气里似含有某种兴奋元素,白钰吸得愈多愈发神勇,大开大合尽情驰骋;蓝朵似无法抑制狂喜,破天荒地扔掉抱枕用力搂住白钰,紧紧咬住他鼓起胸肌……
“快活吗?”当他最深幅来到她体内时颤抖着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