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压力了吧?他自以为新祠堂是萧北脉自成体系,但老祠堂却是整个萧氏家族根基,不容怀疑。萧老胆敢顽抗下去动了家族大本营,必将遭到整个萧氏家族唾弃,级别再高也没用。”
“白市长到底家族出身深得三味,这些道理我们平民子弟根本想不通,”梅芳容半真半假恭维道,“如今萧家愿意谈,皮球又踢到我们脚下了,白市长愿意修改二期规划?”
“修改没问题,”白钰笑道,“到时请马昊再跑趟省府相关部门,有谁不肯吗?”
梅芳容眼珠转了转:“关于马主任有两个传闻不知真伪,第一说他是您的马仔,特意从通榆带来的;第二自从他扬言要跟人斗鸡后,省府大院男人们见了他都绕着走,女人们倒是真想见识见识可惜没机会……”
白钰大笑,道:“第一他叫马昊,不是马仔;周市长从湎泷带来的,跟我没关系;第二所谓斗鸡也就说说而已,你以为他真敢?他要是轻率风流的男子,早被周市长一刀……”
“哈哈哈哈……”
梅芳容眼波流转,“白市长解释得挺妙,但我宁愿相信强将手下无弱兵。”
白钰也就工作疲乏了随便开开玩笑,见话题触及敏感区域赶紧收回道:“萧家新老祠堂问题说到底是内部问题,好端端为什么搬出去分为两处?你提到的两点疑问实际上可合并为一个,那就是萧家新祠堂搬迁,修路规划略加改动。搬到哪儿去?搬回老祠堂啊。”
“搬回老祠堂?”梅芳容惊得差点跳起来。
白钰从容道:“萧老此番为了维护萧家老祠堂作出这么大牺牲,难道不值得搬回去后将萧北脉祖先牌位放到正屋和东三间?二期拆迁规划是我递到萧老手里的一张王牌,谈不拢三败俱伤;谈得拢皆大欢喜,是不是?”
梅芳容脱口道:“原来您这么坏!”
白钰笑了笑:“贬字褒用,我坦然受之。”
“萧南脉为保住老祠堂毫发无损就必须接受萧北脉祖先牌位放到正屋的要求,否则萧老在家族内部也有理由,白市长真是算无遗策!”
梅芳容道,“不过二期拆迁规划怎么改呢?萧家老祠堂一侧是金融街,另一侧是国家级保护书院,都不能动的!”
白钰切换大屏幕画面到萧家老祠堂实景图,指着待拆迁区域道:
“当初拿到规划时我也有疑虑,大路从人家大门前穿过,还切掉风水学最看重的东南角,是否妥当另当别论,主要在于路修成后萧家祭祖等各种活动都受到限制,还有马路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