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观火道,“死了也好,不然蔓延到小贝、臻臻、蓝依、夏艳阳等等,我方家子弟简直要被一网打尽,你说说,我能不出手吗?”
“一招不慎,险些满盘皆皆输,昨晚我也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白钰汗涔涔道。
方晟道:“再说跟俞晨杰较量,一系列陷阱设计精巧环环相扣,但我不认同!在男女作风问题上,咱父子俩都没指责别人的资格,这么说没错吧?”
白钰困窘地点点头,心知以方晟强大缜密的调查追踪能力,不止尹冬梅和温小艺,恐怕之前浦滢滢、穆安妮等都尽收父亲眼底。
“你用这个套路逼退俞晨杰,彭震皋及幕后势力也用相同套路对付你,即便一败涂地都没啥可抱怨的,对吧?”
方晟肃容道,“尹冬梅很谨慎,自打俞晨杰空降勋城几乎没来过,她预感前夫要设圈套,事实上俞晨杰有所布置倘若真被得手,你俩难堪程度不下于云歌吟吧?可当市主要领导之间斗到这一步,正治有何意义?”
白钰被训得汗出浆出,不敢争辩,嚅嚅问道:
“下一步怎么办,请爸爸指点。”
“不在其位不谋其正,你的路终究靠你自己走,别人帮忙都只是外力作用,”方晟断然拒绝,转而突地一笑莞尔道,“父子俩二十多年不见应该抱头痛哭才对,怎会刚上来就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小宝?”
白钰略有所悟,讷讷道:“爸爸……爸爸怕我太自满,特意给我泼冷水。”
“对,小宝很有悟性!”
方晟指着儿子道,“你凭借个人意志和努力奋力闯出荆棘丛生的基层成长至今,很不容易,值得骄傲,但越往上难度越大也越不能犯错,否则摔下来会非常惨,这回就是,你不过略微松懈了一点点就被对手敏锐抓住破绽,若非严伯伯通盘谋划全力狙击,爸爸单枪匹马肯定不行。不过你看啊小宝,俞晓宇、明月、居思危都已帮过你两次;贾复恩更不用说了,接下来除非生死攸关,我你大概都不好意思再求援,站在他们的立场和角度也不可能总为你破例,明白吗?”
“事关国家安全,非同小可,我也猜到这回发动的力量应该相当之大不然难以挽回。”
白钰应道。
“你仅仅说了一方面,”方晟道,“另一方面是,官至省部级在常人眼里已经足够成功,内地体制结构处于金字塔比较接近塔尖位置,与你比肩而立的都是人中之杰,各有各的优势强项,也各有各有人脉资源。如果说上世纪更多依赖于桌底下交易或者海边避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