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云屋里找出纸笔,写了几行告别的话,这才急匆匆离开。
陈远刚走出门,门哐当一声关上的时候,屋里的丁晓云缓缓睁开了眼睛,丁晓云不是没醒,而是清醒过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远,所以干脆假装睡着。
昨晚,丁晓云虽然没醉得不省人事,但终归是冲动了。大脑在酒精的作用下,丁晓云做了平时断不敢想不敢做的事,以至于今天早上,她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陈远,其实在陈远手机响的时候丁晓云就醒了,只不过一直没动,生怕让陈远知道她醒了。
此刻陈远离开,丁晓云才坐起来,裹了一件睡衣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静静地看着楼下。
只见陈远站在马路边张望着,不时看着手机,一会,一辆出租车在陈远跟前停下,陈远拉开车门就上了车。
静静看着陈远离去,丁晓云默默叹了口气,陈远和她说年后见,但年后又会是什么光景呢?丁晓云不敢想,同样被停职的她,对前程一片灰心,家里那位名义上的丈夫,已经彻底让她死心。
内心深处,丁晓云同样替陈远担心着,作为挂职干部的陈远,还能顺顺利利干满两年吗?
同病相怜的两人,前途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