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压着,陈远心里暗自庆幸,晚上见吴惠文和安哲拼酒,他就怕吴惠文喝多了,所以没怎么喝酒,免得大家都喝醉了就糟糕了。
没想到还真被他料中了,吴惠文晚上有点发泄的意思,和安哲喝太多了,还是安哲最后先叫停的。
陈远这会也不敢乱动,因为一动就会跟吴惠文的身体产生更紧密的接触。
陈远胡思乱想着,眼皮渐渐重了起来,不知不觉,陈远竟是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这一晚,陈远模模糊糊做着梦,梦见自己仿佛是如来佛祖手中的孙猴子,最终被如来佛的五指山压着,动弹不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远悠悠醒来,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在哪,短暂的迷糊后,陈远陡然反应过来,自己是在酒店来着,昨晚送吴惠文到酒店休息,他被吴惠文压得一时动不了。
弄清楚情况,陈远转头一看,床上空空如也,吴惠文不知道啥时候已经不见了,陈远一愣,吴惠文不声不响离开了?
陈远正想着,下一刻就听到了卫生间传来水声,陈远刚要起身,旋即就看到吴惠文的身影走了出来,温和平静地看着他,“你醒了?”
陈远挠头讪笑道,“是啊,刚醒,昨晚本来该离开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着了。”
吴惠文微微一笑,“昨晚让你见笑了,估计我喝醉了之后出了不少洋相吧?”
陈远道,“那倒没有,我送你回酒店房间的时候,你就睡得很沉了。”
陈远说着,开玩笑地补充了一句,“至少没发酒疯。”
吴惠文忍俊不禁,“昨晚辛苦你了,呆会请你吃早饭,不能让你白辛苦。”
吴惠文说完看了看时间,“六点多了,抓紧起来吧,外面已经太阳晒屁股了。”
陈远轻点着头,又瞅了瞅吴惠文,想对昨晚的事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反观吴惠文,对方看起来云淡风轻,神色如常,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陈远没来由感觉有些失落,但仔细一想,又自嘲地笑笑,是他自个着相了,其实像吴惠文这样淡然处之反而是最好,不刻意去提昨晚的事,也不用解释什么,至少避免了两人尴尬,因为两人本来也没发生啥。
吴惠文催促着陈远起来,又走进卫生间去洗漱,她在陈远面前表现得十分平静,但内心又岂会真的一点波澜都没有,清晨醒来,当她发现陈远睡在自个身边时,着实是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而陈远同样也是衣衫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