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一件事。
“告诉我,格里菲斯小姐,昨天你是不是曾说服梅根回家?”
“哦,也不算说服。”
我坚守着自己的立场,进一步说: “但你的确对她说了些什么,对吗?”
艾米·格里菲斯站直了一些,带着些自卫的神色望着我。
“一味地逃避责任对一个年轻姑娘来说并不是好事。她太年轻了,不知道人言可畏,所以我觉得应该劝劝她。”
“人言——?”我冲口而出,却气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艾米·格里菲斯带着她所特有的自满自信的神态,继续说: “哦,我敢说你肯定没听到那些闲言闲语。首先声明,他们说的那些我一句都不信,一句都不信!但你知道那些人,什么恶毒的话都说得出口!等那个女孩要自主谋生的时候,这些就对她不大好了。”
“自主谋生?”我困惑地问。
艾米接着说: “显然,现在她处境很糟。我觉得她做得对,她不能一走了之,留下两个没人照顾的孩子。她太棒了——实在是太棒了!我对每个人都是这么说的!可这种处境很容易招人憎恨,别人会说闲话。”
“你到底在说谁啊?”我问。
“当然是埃尔西·霍兰德。”艾米·格里菲斯不耐烦地说,“我认为她是个完美的好女孩,尽职尽责。”
“人们都说她什么?”
艾米·格里菲斯笑了,我觉得那并不是愉快的微笑。
“人们说,她已经在谋划成为辛明顿太太二世了——全心全意地安慰那个鳏夫,让他觉得生活少不了她。”
“可是,天哪!”我惊讶极了,“辛明顿太太才去世一星期啊!”
艾米·格里菲斯耸耸肩。
“当然,这太离谱!但你知道人就是这样!那个叫霍兰德的女孩子很年轻,长得又漂亮。而且,一个女孩子不会想一辈子做保姆兼家庭女教师。希望有个安定的家和一个丈夫,并为达成此目的不断努力,如果她这么想我可不会怪她。
“当然,可怜的迪克·辛明顿肯定完全没想到这些!他还沉浸在莫娜·辛明顿的死所带来的震撼中。但你也了解男人!要是那个女孩一直在他身边,让他过得舒舒服服的,照顾他,而且全身心地爱他的孩子——好了,这样他就少不了她了。”
我平静地说: “换句话说,你认为埃尔西·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