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微微眯起眼：“为何挥剑？”
楚少阳有些摸不到头脑，还是乖乖回答：“谁想杀我我便杀谁。”
“还有我的亲人，朋友，触之必死！”
聂老突然笑了：“你倒是对得起你血剑神的封号。”
楚少阳面露惊讶之色：“前辈都知道了？”
聂老没好气道：“年轻气盛，有些天赋便不知天高地厚。”
“若佟家知道你有这般天赋，可知是何下场……咳咳咳！”
他突然剧烈咳嗽，赶忙取来身旁酒壶，猛灌几口。
楚少阳脸色一变，立即催动魔龙神瞳。
这一看，骤然一惊！
“聂老，你这伤……”
聂老冷哼：“还不是为了你小子！”
“十九岁的剑阁阁主，心剑剑修，何等威风？”
“你可知道，佟家三长老就在城中，若非老夫出手，你还能活着回来？”
楚少阳顿时惊讶不已！
难怪，聂老身上的伤势，是他自身剑意反噬所致。
这种伤，只有强行动用强大剑招才会留下。
“我是炼丹师！”
楚少阳沉声：“剑意反噬，可用圣级二品……”
“别费力气了。”
聂老直接打断：“我的伤，不只是出手所致。”
“而是因为桎梏。”
楚少阳豁然皱眉：“何为桎梏？”
聂老叹了口气：“意境之强，永无止境。”
“可修炼一途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反退。”
“当你的剑意达到一定的层次后，便会达到瓶颈，出现桎梏。”
“十年，二十年，乃是上百年毫无长进，甚至会遭到剑意反噬，绝非药石可医。”
楚少阳看向一旁的酒壶，闻到其中药香，恍然大悟。
这酒是药酒，乃数十种圣药汇聚而成！
是聂老续命的关键！
聂老一脸唏嘘：“老夫年事已高，悟性大不如前，导致剑意无从突破，反而开始跌落。”
“剑意，便是剑道意志，在超越剑心初成层次时，便拥有独立的意志。”
“若你已经虚弱到无法承受这股意志，便会遭到剑意的反噬，就算有圣药相助，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