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塑料颗粒市场的波动是很正常的情况,每年都会有那么几次波动,这次价格下跌也是世界原油下跌的必然影响,发改委最近也下调了汽油的价格,这些都是有影响的,钟哥哥你知道塑料颗粒的最初级原料就是石油,石油跌塑料颗粒肯定要跌,估计没几天就恢复正常了。”齐舞在电话里跟钟立解释道。
听了齐舞的解释,钟立心里刚刚悬起来的一块时候瞬间就落地了,只要是没事就好了,齐舞在整个行业里混了很多年,她应该对市场是相当的敏感了,所以钟立相信齐舞的话。
“储行长,你过滤了,我已经询问过专业的人士了,这种下跌属于正常情况,过几天就能恢复正常了。”钟立对褚金飞说道。
褚金飞虽然心里还有些顾虑,但是既然钟市长都这么说了,也就没有死咬着不放的道理了,那就跟皇帝不急太监急是一个道理了,钟立是分管工业的副市长,出了事第一个就是找他。
既然该说的都说了,褚金飞也不耽误钟立的时间,就起身告辞了,他本来也没想着是来邀功的,心里只是单纯地想这件事情恐怕会对钟立不利,而钟立又是他的恩人,就是这个想法。
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钟立突然叫住了他,说道:“储行长,虽然说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但是我还是需要拜托你一件事,有空的时候帮我监视这笔资金的动向,如果还有什么异常,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对于钟立的嘱托,储行长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钟立真的没想到,在不久之后,褚金飞的预言果真就兑现了,差一点让钟立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就到了1月底,钟立在金山市上任也有一段时间了,关于长江大桥的事情提出来,还是遥遥无期,马其东也一直没有打电话催钟立,钟立倒也不急,现在提出来,还没上常委就会被否决掉了,金山市的固有矛盾要从内部瓦解,不然一点方法都没有。
这时候公安局传来消息,释放后的范罗锁本来应该每周到公安局报道,这半个月,范罗锁突然就失踪了,而且失踪地无影无踪,一点消息都没有,钟立心里并不奇怪,在他心里,认定了范罗锁就是这个纵火人,只不过没有证据罢了,这下失踪,反而让人心里顿生疑窦,本来没什么事,现在逃跑,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临近过年,钟立的事情也多了起来,杂七杂八需要审阅的文件一堆,要么是需要年底解决的,要么就是需要年初解决的,总之每天要是在办公室呆不到七八个小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