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喻的窒息感,可真是太美妙了。
关锁虽然觉得不太妙,但还是很傻逼的问了一句:“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嗯?德智体美劳的时候?”
“哦豁,完美。”
她想当场学一下狡狐,眼一闭、腿一蹬,从此与世无争。
宫御说:“就让万绝告诉你吧,他都知晓,我去找峰主议事。”
宫御起身,手腕上的佛串在经过关锁的位置时,淡淡的禅香味飘入她鼻尖,安了她的心猿意马。
偏殿院落内,只剩下万绝和关锁。
许是院落□□静,关锁甚至能感受到万绝的呼吸声,风吹得他短发飞扬,一身黑衣像极了现代的风衣。
她没忍住,踮起脚尖,伸手揉了揉他的短发。
手感竟然出奇的好,他的发丝有些软,虽然顺着风乱扬,但触感却是顺的。
这一揉,就想揉第二下、第三下…
万绝此刻抿着嘴唇,发间被她手指勾起的触感让他有些紧绷,手心揉一揉,再揉揉…
他感觉有股烈火快被挑起,触动着他的神经。
“小师妹。”
“诶?”关锁揉着他发间的手一停,踮着的脚尖再次踏回大地,问道:“师兄,你平常用什么护发?”
?
万绝被撩的火急火燎的无名火一下被熄灭了大半,认真思考了关锁的问题,答道:“泉水冲洗。”
“…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嗯?听起来像是夸赞。”万绝反过来揉了揉关锁的脑袋,顺便手一用力,就把站在院子里的关锁揉按着头后退到了门边。
“抬脚迈。”
他说着,关锁就本能反应的做了。
眼前是揉着她脑袋往前走的万绝,她噔噔噔的后退,直到回了房间,被按在了躺椅上。
脑袋上没有了手心的温热,关锁坐在躺椅上垂下头,一瞬间,耳尖都红了。
万绝看她垂着脑袋,耳尖漫着红色,伸出手指,轻轻地捏了下泛红的耳垂。
似有电流划过,带的关锁呼吸紧了紧,她往躺椅里缩了缩,快要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师兄…”
奶猫哼哼一般的微弱喊声,夹着些气音,酥进了万绝的耳朵里。
太软了。
万绝手指还停留着她耳垂的娇软,手指一勾,就把关锁的脸抬了起来。
鼻子尖红红的,脸颊也漫着红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