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飞龙愣在原地,程宇出声询问。
“不,没有。”
飞龙怎敢多言,老板的吩咐就如同法律一般不可违抗。
他启动车辆,驶向目的地——北园。
浴室内的浓郁香气使安冉感到极度不适,身体不自觉地扭动,渴望接近那一丝凉意。
“很难受……”
安冉的声音软糯,带着一抹诱人的妩媚,她依偎向程宇,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只因他身上那份凉爽,正是她此刻所渴望的解脱。
在安冉那略带挑逗的轻抚下,程宇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忍一忍。”
程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低估了安冉对他那不设防的影响力,这个女子总能轻易瓦解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加之近期程宇饱受失眠困扰,只有与安冉同榻而眠,沉浸于她的体香之中,他才能安心入睡。
程宇一只手紧紧握住安冉胡乱挥动的手腕。
另一只手则拿起手机紧急联络私人医生,吩咐其在北园随时待命。
然而,安冉的痛苦已令她失去了理智,她并不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
即便不言,口中仍旧溢出诱人的低吟,更不用提那只不安分的手。
万般无奈之下,程宇只能出手将她轻敲至昏迷。
安冉如软泥一般倒在程宇怀中,腰肢被他稳妥地支撑着。
这一路行来,对程宇而言,无疑是一场考验。
车停北园,程宇迅速下车,将安冉从车内抱出。
私人医生已在外等待,程宇径直走入屋内。
将安冉放置于沙发上,沉睡中的她仍紧紧依偎在他的胸膛旁。
“她手上有伤,并且中了某种药物,请问有解毒之法吗?”
程宇焦急地询问着。
医生细致地审视着化验单,眉头微蹙后缓缓吐出结论:“这药物成分独特,市面上并无对应的解药,值得庆幸的是,它并不会在药效消退后对身体造成损伤。从某种意义上讲,白先生,您自身就是最理想的‘解药’。”
察觉到程宇神色骤变,医生赶忙解释道:“程总,请您理解,我的意思是,用冷水浸泡同样可以缓解药性,虽然过程可能较为艰难,需要她本人咬牙坚持。至于这位小姐手部的轻微伤痕,待药效过去,我再行处理,以免重复包扎徒增痛苦。”
程宇的目光温柔地落在安冉那张即使昏迷也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