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仿佛看穿他们的迷惑,方晟自斟自饮了一杯,自言自语道:“重要的话儿总得放到有诚意的敬酒之后吧?”
牧雨秋等人笑得前俯后仰,一丝不苟把除了芮芸每个人酒壶都斟到杯沿,按顺序一个个“壶搞”,方晟微笑着监督所有人都喝掉,这才说:
“从大伙儿喝酒的风格看得出来,如今都很稳健平和,没了当初的冲动,另一方面讲就是说缺乏几年前那股激情,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大伙儿做事更加成熟,思虑周详不容易犯错;坏事是有时创业就需要有股不计后果的拚劲,瞻前顾后反而会错失些机会。”
芮芸深有同感,道:“桌上坐的都四十开外了吧,四十而立,上有老下有小,肩上担子沉甸甸的,容不得闪失啊。”
“芮女士说得对,人生走到我们在座各位这个地步都经不起失败了,包括我在内,”方晟很少在外人面前坦露心迹,但牧雨秋等不是外人,每位都值得交心,“为什么呢?好比小孩子身子轻,摔倒了能很快爬起来;成年人不行,摔个跟斗伤筋动骨。再比如我作为市.委书计绝对不能倒,一倒就是大新闻;芮女士的深水港决不能垮,一垮便形成几十亿债务窟窿。”
“我的命运也跟达建绑在一起,天天保佑它别出妖蛾子,尤其董事会、管理层别惹祸。”牧雨秋无奈地说。
“那怎么办呢?”
周挺说,暗想要是方书计也说没办法,刚才那满满一壶酒不是白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