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如此也好,一时倒忘了蓉儿媳『妇』不胜酒力,就依琮弟,蓉儿媳『妇』不要再喝,就在一旁斟酒服侍吧。”
秦可卿听了感激的看了贾琮一眼,勉强笑道:“是媳『妇』酒力太差,就给老爷与十五叔斟酒赔罪吧。”
“且慢!”只听贾琮又说道:“今日既然舍命陪珍大哥尽兴,这果酒终究少了些酒兴,不如换过酒来。”
秦可卿听了稍有迟疑,就听见贾珍笑道:“琮弟爽快,我正觉得这果酒不烈,来人,换宫里赐下的桑落酒~!”
唯恐贾珍发怒,下人们很快换了酒来,秦可卿分别给二人倒上一杯。
贾琮端起轻闻,顿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再看酒质清澈明亮,遥敬贾珍之后,贾琮一饮而尽,只觉清香纯正、酒体醇厚、入口绵甜、回味较长、余香较浓,大致估计有38度左右,果然不愧是皇家御赐的上乘白酒,比后世着名品牌的勾兑酒不知好过凡几。
一杯下肚,贾琮脑子里突然想起自己后世不知道在哪里看过的两句诗来,嘴里不自觉的就『吟』诵了出来:“不知桑落酒,今岁谁与倾。『色』比凉浆犹嫩,香同甘『露』永春。”
贾珍虽不懂诗,但是也能听出贾琮『吟』诵这两句诗与自己刚命人拿来桑落酒的契合,当下赞道:“果然不愧是我贾府十五郎,这好诗张口就来,将来十五郎之名必定能传扬天下,想来先前宝玉一直称琮弟为十五弟,必然是为此缘故,如此大哥我也从善如流,以后同称琮弟为十五弟了。”
说完之后,贾珍也把杯中桑落酒一饮而尽。
倒是秦可卿再次偷偷打量着贾琮,原先只闻得贾琮的奇遇,大难不死之后顷刻顿悟,不仅接人待物大方妥当,更兼文才一日千里,如今两本话本让贾十五郎之名在京都之中家喻户晓,此刻又亲眼所见贾珍待之格外不同,贾蓉与之相比仿佛云泥之别,所以再看贾琮那小小的身板,倒让秦可卿觉着有那么些卓尔不凡的感觉了。
就在秦可卿走神之际,耳中又听得贾珍说道:“十五弟,恕不相瞒,今日与十五弟痛饮才知十五弟的才情,大哥有一事相求,还望十五弟应允。”
贾琮虽说喝了不少酒,但是脑子还很清醒,心知今日的肉戏来了,嘴里说道:“珍大哥说的哪里话,大哥执掌宁国府,而琮尚一事无成,如何当的起珍大哥一个求字。”
只见贾珍苦笑道:“外人只看见我们大家豪门的风光,谁又知道这些多不过是硬撑场面罢了,就说今年,府里十来处庄子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