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很好呢。你什么时候回来看我们?你别忘了,你可是答应过我,要回来看我……们的。”
那个我字,变成了我们。不难想象,吐出口的一瞬,她的脸上一定掠过了某些悲伤的色彩。梁健克制着自己,不去想,怕忍不住出言安慰。
他已经辜负过她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曾有人说过,对一个痴情的女子,最好就是不要给她希望。
痛了,自然就会放手。痛得越厉害,这手便松得越快。这不是绝对得真理,却也有一定道理。梁健狠了狠心,假装随意地应付:“这不是忙吗?等空下来了,一定回去看你们。对了,帮我给傅雷他们带个好!”
“好的。”王雪娉的声音,终于还是忍不住流露出了一丝痛苦,在面对他这种刻意的疏离时。她的声音里,蓦然间少了那一丝灵动,多了些失落,说:“那你忙吧,我先挂了。”
“嗯。”梁健轻轻应了一声。
挂电话的时候,梁健终究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照顾好自己。”
王雪娉同样嗯了一声,可是声音又有了起初的轻灵。挂了电话后,梁健不由自嘲,你怎么就总是这么容易心软呢。
接下去的几天,高成汉的任命开始进入公示期,而胡然的消息,却是一点也没有,看来,应该是如高成汉所说,没有成。
而梁健也因为上面来人参加干部下河活动一事,开始变得很忙。上班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水利厅高成汉的办公室中,以至于妇联这边,马雅对他都有了意见。
这一天,刚从高成汉办公室出来,准备回妇联那边的梁健,还没走出水利厅,就接到了小语的电话。
小语悄声,带着焦急地告诉他:“梁主席,你快回来吧,马主席正找你呢。”
梁健问:”知道是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小语顿了顿,似乎在考虑该不该梁健说,几秒后,才回答:“好像是有人来找你,找不到你又不肯走,赖在五楼走廊里。马主席好像很生气。”
找不到他赖着不走?梁健想不起自己有认识这样的人,带着疑惑往回赶。刚上四楼,小语已经等在那里了。看到梁建,脚下快了两步,迎上来,说:“马主席说让你来了,先去她办公室。”
梁健说了声谢谢,然后上了五楼。刚转过弯,就看到微暗的走廊里,贴墙席地坐着三个人。三人听到脚步声,纷纷抬起头来。一人一看是梁健,立即站了起来,迎了上来,开心地喊道:“梁主席,您可终于来了,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