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下黑手
阮莺嫌炸耳朵,把手机拿开些,又看眼墙上的挂钟,还不到6点。
再以阮守业讲究多的毛病,不会咒自己儿子不好。
有什么事进了医院?
最大可能要么酒精中毒,要么喝成胃出血。
抢救及时,死不了人。
阮莺相对平静,对手机说:“我一会还要上班,你要多少?我转账。”
“转什么账!”阮守业吼,接着哽咽起来,“你怎么这么心狠,阿勇伤很重,医院要我签病危通知单,还要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阮莺蹙眉,以为是两人要钱新花样,一时分不清真假,只说:“爸,开视频,我要听医生怎么说。”
说着,她挂断电话,开了微信。
阮守业很快接通,穿着家居棉服和拖鞋,像只无头苍蝇在icu病房外乱转。
一会拍门,一会按铃,一会哭。
最后ICU里面的男护士出来,要赶他走。
阮守业像抓住救命稻草,举着手机,哀求:“我女儿要跟你们视频,才相信我,你告诉她!你告诉她!”
男护士没有碰手机,就着阮守业的手,问阮莺:“你是哪位病患的家属?”
阮莺发现事情比想象的严重,打消疑虑:“我弟弟叫阮勇,计算的计,勇敢的勇,我不清楚怎么回事,请问他在重症吗?”
男护士说:“稍等,我查下。”
阮莺看男护士离开视频镜头,又回来:“是有位叫阮勇的病人刚从手术室推过来,需留观48小时,麻烦家属来医院补齐费用。”
阮守业立刻对视频说:“你听见了,阿勇真的不好,我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带了手机和钥匙,你快过来,快过来!”
阮莺不太想折腾,她身子没恢复好,又一夜没睡,整个人踩棉花似的:“爸,我先转你钱,你把钱交了,我下午过去看阿勇。”
阮守业急了,吐露实情:“阿勇被人灌玻璃渣,在急诊室就不停吐血,等到下午还不知道有没有命!”
而后毫无形象跌坐在地上,崩溃大哭:“你不来,爸爸都没主心骨!阿勇有什么事,爸爸也不活了啊!”
阮守业连钱都不要,可见阮勇的情况很糟糕,阮莺犹豫下,安慰得有些敷衍:“我晚点到。”
半小时后,她在医院找了主刀的大夫,问清情况。
阮勇的声带、喉管、食道,都有不同程度的划伤,口腔里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