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阮莺声音很平静:“我只说你得罪人,没说抢人男朋友,你怎么还往自己身上按罪名?”
“你!你……”
絮絮想了下,突然冷静下来,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姐,我就是爱玩了点,但没有非分之想,你知道圈子里的男的没几个好东西,我怎么会把我的幸福交给一个不确定因素,我承认我虚荣,可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她说着,眼眶都红了:“我就是看不惯家里亲戚欺负我爸妈老实,才想出来争口气,现在我在学校受处分,也不怨谁,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他们很担心我的前途,说想送我出国,可我家境一般,我很犹豫,不想给他们二老添负担。”
这话,阮莺倒不认为她撒谎,赵工本人她见过,过于老实本分。
大概物极必反,赵絮在环境的挤压下,长成了另一个极端。
阮莺没做过亏心事,对她的遭遇没什么好愧疚的,只说:“出国是条路,而且学校也会秉公无私,你真冤枉,可以跟老师反映,解释。”
絮絮抿了抿嘴,求她:“姐,你能帮我跟我们系主任说说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