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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安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 谢夭本来体温就低,这个时候李长安更是觉得他身上冰凉,忍不住想更多触碰一点,反手握住谢夭腕子,道:“谢夭,我想……”
想什么他也说不清, 就是想跟眼前这个人靠近一点, 再近一点。
谢夭脸色沉得吓人,给他下药可以, 下到他徒弟身上不行, 只带着他进屋,把他按到床上, 道:“你什么都不想。”
李长安本就迷迷糊糊,见谢夭如此, 更是迷茫,道:“我怎么了?”
谢夭起身,站到他身后,两指并拢点至李长安左右肩膀穴位,内力倾泻而出,他原先练的是至纯至正的功夫,虽解不了药性,但可勉强压制一阵。
虽然他不好再用内力,但谢夭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道:“李长安,酒里被下药了。”
李长安此时清醒了一点,明白过来下药是什么意思,耳朵红得要滴血,闭上眼睛,努力运功调息,声音喑哑:“有解法吗?”
谢夭听他喑哑声音,又见他泛红的脖颈,再往下便是刚才被撕扯过的领口,无端想起了什么,闭上眼睛,声音也哑了:“这是千金台。”
听他一说,李长安立刻明白过来。千金台又是赌坊又是妓院,本就是夜夜笙歌的所在,千金台的春药自然也是江湖上头一等,是千金台又一绝密,就连神医堂都配不出解药。
谢夭又点了他背后诸穴,道:“你师父没教你行走江湖要小心被下毒么?”
他有些生气,一是气李长安,二是气他自己。李长安喘息着,微微向后偏头,道:“教过,但是太久了。再说了,他没事教我提防春药干什么?”
他要是在李长安少时就跟他讲这世上春药之所在,属实为老不尊。
李长安一句话把谢夭说得哑口无言,就听得李长安笑了两声,道:“更何况,这药本来是给谢谷主下的。”
“……我在此真的没有风流债。”谢夭不知为什么他现在又说起这些,“李少侠,你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吃飞醋?”
李长安喘息着笑道:“喝酒时没觉得你有,现在被下药了,觉得你有了。”
李长安出了很多的汗,眼角桃红,两眼含笑,但那是一种极力压制着的冷笑,失去节奏的呼吸,浑身燥热的身体,配上如此压抑自己欲望的神情,无端让人想撕去他最后一点理智。
谢夭呼吸也重了起来,眸光沉沦,道:“李长安,你不要逼我。”
李长安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