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没意思, 更不用说每天饭菜能淡出鸟来的神医堂了。他先是拐弯抹角地打探江问鹤在神医堂有没有藏的酒, 被江问鹤一个白眼翻了回来,之后又想领着自己徒弟出去潇洒, 被李长安狠狠按死在床上。
眼见自己是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出去了,他便想了个歪招, 趁李长安埋头在医书里的时候,于深更半夜翻出神医堂,去外面偷偷喝点酒。
这边刚刚翻上墙头,就听得墙下有人道:“谢白衣!”
往下张望,见李长安提剑赶来,满脸怒气。谢夭不好意思地骑坐在墙头,干笑道:“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李长安却丝毫不听他说了什么,站在墙头下仰头道:“你干什么去?”
谢夭偏过头,又抓了抓头发,心想这次实在是自己理亏,也编不出什么理由,咕哝道:“我不去了,我这就下来。”说着,就要施展轻功下来。
见他提气运功,李长安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道:“不许用轻功。”
谢夭啧了一声,之前是不让用剑,现在是轻功都不让用了,他在心底埋怨了几句,轻功又不用耗费内力。他长这么大,只老老实实听过两个人的话,一个是老庄主,一个就是李长安。
低下头看了看距离,神医堂的围墙不算高,心道,直接跳下去得了。
就听得李长安又道:“也不许跳。”
谢夭“嘶”一声,无奈,只能停步,坐在墙头上,低头笑道:“你是我肚子里蛔虫么?”
那一笑甚是好看,眼睛半眯起来,全部目光都只在李长安一人身上。他知道自己什么表情对李长安最管用,此时是故意这么盯着他看的。却不曾想李长安没丝毫反应,仍板着脸道:“慢慢下来。”
谢夭心里咯噔一下,心道不会真生气了吧?慢慢爬下墙头。
李长安看他安全下来,这才苦口婆心道:“不是不让你去,但是你现在吃着药,你看看谁吃药的时候饮酒的?”
正说着,瞳孔紧缩一下,就见谢夭施展轻功,瞬间闪身过来,李长安当即就要发作:“你——”却又立刻被人拽着衣服低下头去。
谢夭单手抓住他衣襟,吻了上去。
李长安被亲得愣在原地,眼睛茫然地眨了两下,谢夭已然完成偷袭退开来,笑意盈盈地看他,李长安这才反应过来,偏头咬牙道:“谢白衣,你精神好了是吧。”
谢夭笑道:“是呀,好了。你晚上要试试么?”
李长安耳根瞬间红了一片,牵着他转身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