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还有很大的操作空间。”
柳晨道：“怎么操作？”
赵四海跟他开玩笑，一本正经地说道：“比如说，三枚丹药的纯度加起来刚好一百，丹成另类完美品质！”
柳晨一听完美品质，惊喜无以言表，那就发达了！但是转念一想，即有苦瓜脸色示人，道：“什么叫三枚丹药的纯度加起来刚好一百？这不是妥妥的废丹吗？”
赵四海道：“不满意？”
柳晨道：“你觉得呢？”
他不敢说“当然不满意了！”，怕随口无心之言把夜爵得罪了。所以，很小心地反问赵四海。
赵四海道：“既然不满意，我们换一种方式。比如说三枚丹药的纯度都一个样？”
柳晨道：“三枚丹药的纯度都一个样？怎么一个样？”
赵四海道：“都是九十一、或者都是九十二、或者都是九十三，以此类推。”
柳晨道：“还能有这样的要求？”
赵四海道：“当然。”
柳晨道：“三枚玄元丹的纯度达到百分之一百？”
赵四海道：“极品丹药？！”
柳晨道：“百分之九十九呢？”
赵四海道：“这样的要求可以有。”
不待柳晨回答，胡云转身进入炼丹房。
赵四海与张如烟坐下来接着喝茶，随时都可以说走就走，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柳晨出了贵客厅，去忙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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