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上还是不能立得住脚跟。
陆屿白低头翻着晴安的答题卡,就化学,仔仔细细看了一个遍。晴安见他没发话,于是也不再说话,又低下去头,用手攥了攥校服的袖子。
生化不分家,陆屿白又是生物学博后毕业,这份试卷对于他而言,简直就是小儿科。
“晴安。”
“嗯?”
陆屿白把手中的答题卡放下,推到茶几正中间,然后往后一靠,琢磨着事情,看着对面的女孩,
“你晚上还有没有什么其他作业。”
晴安怔了一下。
作业什么的……一般来说她都不会带回家做,回家就是回来看看手机听听音乐放松,做不完的作业第二天早自习去求求课代表给一份抄答案。
“没……在学校都做完了。”
晴安下意识不想让陆屿白再看她什么笔记本练习册之类的,那玩意儿写的,比卷子更惨烈。
陆屿白点点头,
“那好。”
晴安:……
?
陆屿白站起身,往玄关处走去,晴安跟着转了一下脑袋,就看到男人走到鞋柜,从上面拿起一个很轻薄的牛皮文件袋。
刚刚回来的时候,她并没有注意到答题卡下面,还压着一个牛皮纸袋。
晴安的目光顺着陆屿白往回走的身影转,陆屿白边往客厅回,边拆着那份文件包装。
“这里有一份你们这次摸底考的全部试卷,空白的卷子。”
陆屿白抽出里面的东西,递了过去,压在晴安面前的茶几上,
“你重新做一下,做完了拿来给我看看。”
“现在?”
晴安愣住,低头看着那卷子,的确是崭新没有任何写过的痕迹。
陆屿白重新坐回沙发,靠在沙发背上,目光看不出什么神色,
“嗯。”
晴安:“可是,现在已经十点半多了……”
六门课,那不得写到明天早上天亮,都不一定能写完!
陆屿白:“先做化学,你们别的科我还没看,化学今晚上你们班主任跟我聊天的时候,我稍微看了一下卷子。”
晴安简直如同遭了晴天霹雳,她僵化在原地,半天都没有一丝动静儿。陆屿白也不着急,端着玻璃杯喝着水,静静地看着石化了的女孩。
半晌,晴安还是想要拒绝,大晚上让她重做一套化学卷子,她要疯。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