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原地的时间更长,你这岂不是害人又害己?!”
“我……”
郭佳凡被诘问得瞠目结舌,方才悟出告状之举太莽撞了。
路冠佐眉头紧锁沉忖了两分钟:“佳凡,事到如今你必须对我毫无隐瞒……你通过哪条路子向省领导反映情况的?”
连番打击使得郭佳凡乱了分寸,当即道:“甸西市委书计是从中原地区交流来的干部,宇文书计找他了解两江贯通工程,他推荐了我……”
“宇文书计找甸西市领导打听毕遵市领导主导的水利工程?”路冠佐道,“佳凡想过其中玄机?”
“大概不相信缪文军吹得天花乱坠吧?”
“不对不对……”
路冠佐苦思数分钟,道,“记得宇文书计抵达哈尼村下车后,白钰粗略介绍了班子成员,其中提到‘郭佳凡同志,町西交流干部’,看样子宇文书计都记在心里。”
“记在心里干什么?”郭佳凡不解地问。
到底还是嫩呐,难怪卷入权力争斗引火烧身还不自知!
路冠佐心里叹息,道:“宇文书计故意找中原交流来的甸西干部,透过他找甸西交流来的关苓干部,表面上是客观公正了解工程情况,实际上你准备说什么他心里没数?”
“宇文书计他……”郭佳凡彻底傻了眼。
“停工固然是他下的命令,也没提什么原因;他要是真的顶不住,就是基层同志歪曲事实错误引导省领导决策,到时你成为不折不扣的背锅者!”路冠佐恨铁不成钢地说,“佳凡,你真该事先跟我商量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