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援的境地。
在白钰这边呢,明知牛登勃三心二意靠不住,还得尽可能结为盟友,毕竟申委这一块其他找不到能说上话的。
又随便聊了会儿,牛登勃特意当面给杭镜打电话说过阵子专题请轩辕首长喝酒,委托杭镜代为安排,并提到“白书记在我办公室”。杭镜心领神会,打着哈哈说过阵子过阵子最近风紧,我们这边也很紧张。
出了省府大院,钟离良驱车将白钰送到南方大警备区直辖的内部宾馆——厅级领导可凭证件直接入住,大门外岗哨盘查进出车辆,社会上再有钱都进不来。
白钰独自慢悠悠吃了顿自助餐,然后在宾馆后院散步,一路上所遇基本穿着军装行色匆匆,倒显得自己很悠闲似的。
晚上九点多钟,手机响了,里面传来轻快俏皮的声音:
“吃了吗?”
“吃了。”
“还想吃点?”
“想。”
“想吃什么?”
“馒头……”
对方笑了起来,然后道,“我到了,开门吧。”
打开房门,门口站着笑意盈盈的尹冬梅。
门旋即关上,两人紧紧拥抱。
白钰边吻她边诧异道:“我是省内厅级干部才住得进,你从外省过来身份不明,凭什么轻而易举放进来?有省正府介绍信?”
尹冬梅笑笑,道:“猜猜我刚才拜访谁了?中午就是他让秘书打电话安排的,不然我哪里知道这儿最安全。”
“谁?”白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