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来日方长,咱们不急于一时。”
“既然张真人想玩阴的,那咱们就陪他玩玩,看谁笑到最后!”
王予轻轻拍了拍兜子的脑袋,示意它安心。
他带着兜子,悄然隐入了暗处。
自那古怪的茶馆离开后,并未就此止步。
“兜子,你可觉得,这张真人的行迹,着实有些诡异?”
“先是频繁出入那个不祥之地,又是与那神秘黑衣人密谈,种种迹象,无不透着古怪,只是这其中的关窍,却又让人捉摸不透。”
“看来想要一窥究竟,还得再下番功夫才行。”
他们开始了新一轮的暗中查探。
寸步不离地跟踪张真人的一举一动。
张真人的行踪似乎十分正常,除了偶尔去那家诡异的茶馆之外,再无任何异常之处。
他白日里在玄玉观中讲经说法,夜里则闭门修行,一如既往地过着清修的生活。
就连那茶馆的密室,似乎也不过是他与那神秘黑衣人谈些家常罢了,并无任何不妥。
“奇了,莫非那日的种种,不过是张真人偶然为之,并无什么深意?”
王予百思不得其解,不禁有些怀疑起自已的判断来。
兜子亦是一脸茫然,尾巴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似乎也陷入了迷惘。
进退维谷之时,张真人的行迹,突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不再像往常那般规律如钟,反而显得有些神神秘秘,行事诡谲。
比如有一天夜里,他竟突然离开玄玉观,独自一人,悄然来到了寒山镇的一处荒僻之地。
那地方人迹罕至,四下里杂草丛生,透着一股萧瑟的气息。
张真人在那里站立良久,似乎在等候什么。
他东张西望,闭目沉思,脸上阴晴不定,颇有几分心神不宁的样子。
“这张真人,竟深夜至此,所为何来?”
王予和兜子远远地观察着,心中狐疑更甚。
他们屏息凝神,将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张真人身上,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良久,也不见有什么异常发生。
张真人就那样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仿佛化作了一尊石像。
“莫非是我们多心了?”
连日来的跟踪查探,似乎终究没有什么收获,这让他多少有些泄气。
他打算收手之时,张真人却突然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