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到底是惩罚了阮晋崤,还是鼓励了阮晋崤。
怎么会有人,s爽,被当对待也爽。
阮沁阳突然觉得疲惫,扔了鞭子:“叫你属下进来,吩咐烙铁的事。”
进来的侍卫恰好是上次禀告阮侯爷来的那位,进了寝卧听到主子的声音从低处传来,本就不大理解,等到了内室。
侍卫:!!!!!!
他眼瞎了?神经不正常了?出现幻觉了
要不然怎么会看到高高在上的主子,此时钻在一个小铁笼里。
“殿下,你只是……”
侍卫完全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形容这件事,要是有刺客,殿下看着又挺精神,可没刺客谁好端端钻进笼子里。
侍卫左右扫视,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阮沁阳。
瞧见他的目光,阮沁阳大方的朝他笑了笑。
侍卫:!!!!!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说就是他疯了,产生了幻觉。
阮晋崤虽在笼里,也没变成病猫,把烙铁的事吩咐下去,侍卫仿佛踩着云出的门。
走到外头,他忍不住仰望晴空,这才多久一会,这天怎么说变就变了。
侍卫总觉得这事奇怪,只能与所有同僚商量,可其他人就是疑惑也不敢冲进主子的屋子,只能一群人围在一起揣测,并且催促铁匠快点打好铁块,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说召集众人,阮沁阳怕人太多手抖,所以还是叫人把火盆端到了屋中。
一样的黄铜盆,只是阮沁阳拉起铁柄,看到上面铁忍不住哼了声。
对待她就是一整块的铁,中间有个“崤”的凸起,而阮晋崤这里,就是只剩了“沁阳”两个字,其他多余的铁片全都没了。
这区别待遇太狠,简直不烫不行。
见阮沁阳愣神,阮晋崤哑声宽抚:“我本来就一直想把你的名字刻在心口,怕你觉得太丑才没烙。”
送火盆的下属们手抖了抖,出去的时候忍不住齐齐看天,天果真是要变了。
毫无征兆的,就那么的变了。
“所以说我又满足了你的想法。”
铁烧的红透,阮沁阳有些不忍,看着阮晋崤裸露出来左心房,那里还有她扣的发红的指甲印。
皮肉烧焦的味道,不算难闻,只是阮沁阳取下铁的时候,觉得手感紧了许多,就像是融化了皮肉,连忙冲水撒药。
早知道就不要那几个侍卫走了,还能帮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