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禁海期?禁个屁!
欣喜若狂的船老大猛然又想到这一路上和钱老不断地争执,甚至有时候逼急了自已直接破口大骂,不由得又患得患失起来。
看着钱老威严伟岸的身影,船老大有些斯斯艾艾的想道:“镇南王府那么大的身份,总不至于和自已这种小人物计较吧?”
官船之上明显骚动了片刻,随即那道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可有凭证?”
钱老抬起手,一道玄黑色令牌脱手而出,直接飞向不远处的官船。
不多时,洪亮的声音变的恭敬:“不知是镇南王府行事,多有冒犯,福州镇海司向镇南王府问安!”
钱老点了点头,风轻云淡的开口说道:“船体受损,由尔等官船拖船就近维修,不可违命!”
“诺!”两艘官船齐声响起应是声,原本准备连舻检查的官船如同保镖般行驶到商船前方为其引路。
在海上众生平等,但一旦到了世俗,权利便展现出了它的力量。
仅仅是一块令牌,便让两艘官船为其引路。
钱老在一众敬畏和崇敬的目光中,走到王予面前,微微行礼,带着感激说道:“道长,此处风大,这些凡俗之事不劳道长费心!”
“钱老客气了,不知道何时可以靠岸?”王予微笑着开口问道。
钱老想了想说道:“镇海司巡察一般在一百海里之内,估摸着大概到黄昏时分,我们便可靠岸!”
王予点了点与钱老告别之后,便回到自已的房间等待着船靠岸。